張輝幹了半輩子刑警,說真的,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
記得幾年前的時候,張輝在一些新聞上看到過。
有女大學生去偏遠鄉村支教結果被害的資訊。
沒想到,這種事現在被自己趕上了。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可是這種情況,刁民似乎已經無法形容這個村子裡的人了。
警察進去救人都救不出來?
這特麼還有王法嗎。
“當地就沒想過什麼辦法?”
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二十年前,陸川不驚訝,可現在是什麼年代?
怎麼可能還有這種事。
“縣政府和鄉政府都想過很多辦法,甚至當時想讓這個村子裡面遷居出來,在外邊給他們劃一塊地重新蓋房。”
“但是目前還在規劃中,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搞成的。”
“另外就是村子裡面的人,害怕出來後找他們算賬,所以積極性也不高。”
“營救這個事情,得從長計議……”
……
酒店。
張輝在陸川房間裡商量著怎麼辦。
“當地的力量……看來指望不上啊。”
陳陽剛剛的話張惠聽得很明白,營救行動他們幫忙沒問題,出動警察也可以,但是成功的可能性並不大。
“當地的情況我們不瞭解,剛剛陳陽隊長可能有些事情沒有給我們說。”
陸川覺得對方可能不僅僅只採取了一兩次行動那麼簡單。
面對拐賣這種案子,現在知道人在哪兒,但是救不出來,那個壓力肯定是相當大的。
“有可能他們行動的時候跟村子裡面發生過劇烈的衝突。”
“所以現在陳陽他們行動可能有些投鼠忌器。”
“另外,也要考慮到被拐人員的安全問題。”
“那怎麼辦?”
張輝也是頭疼:“我們就這麼等下去?”
等?
陸川搖搖頭。
“現在有兩個事情必須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