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哥,我聽閻解娣說閻埠貴家的腳踏車軲轆丟了。”
“嗯,現在閻埠貴正在前院吵鬧。”
於莉皺了皺眉頭,停住手,看向李衛東:“衛東哥,你說我是二大爺,要不要去管這個事兒?”
李衛東搖搖頭:“你管什麼?秦淮茹是一大爺,她還沒出面呢!”
於莉點點頭道:“對,秦淮茹這個一大爺最積極了,肯定會幫助閻埠貴找到車軲轆的。”
但是,秦淮茹卻不這樣想,尤其是那個違法的人還是棒梗的時候。
秦淮茹從外面進來,知道閻家丟了車軲轆就知道事情不大對。
就在上午的時候,棒梗給小當和小槐花買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當時秦淮茹問棒梗,棒梗說是撿廢品賺到的錢。
當時秦淮茹還很為棒梗感到高興,覺得這孩子真是長大了懂事了。
見閻家丟了腳踏車,秦淮茹開始懷疑棒梗的錢來路不正。
於是,回到家,便關上門,把棒梗揪到了裡屋。
秦淮茹板著臉問:“棒梗,你老實跟娘說,是不是你偷了閻家的車軲轆。”
“偷?那怎麼叫偷呢?我奶奶說是拿。”棒梗翻了個白眼。
“什麼!”
這話如同萬道雷電在秦淮茹耳邊響起,震得她腦袋轟轟作響,雙腿一軟,扶住床幫才沒有摔倒。
深吸幾口氣,待緩了過來後,秦淮茹攥住棒梗的手,焦灼的問道:“棒梗,真的是你偷了閻家的車軲轆?”
棒梗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屑的癟癟嘴:“我倒想偷來著”
聽到這話,秦淮茹鬆一口氣,拍著胸脯子說:“你沒偷就好,那可是犯法的,嚇死娘了。”
話沒說完,她便聽到棒梗繼續說道:“我倒是想偷,可是我奶奶嫌棄我手腳慢,怕被閻埠貴發現了,她便親自動了手。”
說這話的時候,棒梗還是一臉的惋惜。
這可是他第一次幹大事,竟然沒能親自上手,實在是可惜。
“你奶奶,賈張氏?”
秦淮茹倒吸一口氣,差點喊出聲來,她此時急得眼淚珠子快掉了下來,雙手抓住棒梗的胳膊,使勁的晃悠。
“棒梗,你是不是跟你奶奶,你們兩個人合夥,偷了閻家的車軲轆?”
“是又怎麼樣?看把你著急的,你放心吧,車軲轆已經賣了,閻埠貴肯定查不出是我們偷的。”
棒梗有點看不慣秦淮茹的大驚小怪,在他看來,秦淮茹賣那麼多次慘,還不如他偷一次呢!
出事了!出大事了!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不以為然的棒梗,心中懊悔不已。
秦淮茹雖然有三個孩子,最喜歡的還是這個兒子。
棒梗是賈家的繼承人,是秦淮茹未來的指望。
雖然以後不可能給賈家傳宗接代了,但是能肩負起給秦淮茹養老的重任啊。
現在好了,棒梗竟然成了小偷,要是被派出所抓住的話,得蹲笆籬子,一輩子都毀了!
秦淮茹現在後悔當初沒有聽李衛東的話,任由賈張氏對棒梗溺愛,沒有好好的管教棒梗。
悔不當初啊!
想到李衛東,秦淮茹的眼睛亮了,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在她的印象中,李衛東就是無所不能的,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