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了一陣後,閻埠貴還是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我丟的。”
秦淮茹頓時笑開了,將手中的車軲轆一把塞給閻埠貴道:“您看您,錯怪好人了吧?這車軲轆是我在院外那個小巷子找到的,也不知道是誰跟您有仇,把你的輪子卸下來丟那邊了。”
閻埠貴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哎,肯定又是劉海中家的那兩小崽子乾的,淮茹啊,這次可真是多謝你了!”
“瞧您客氣的,都是一個院子的嘛!你幫幫我,我幫幫你,這不是應該的嗎!”
閻埠貴抽了抽嘴角,知道秦淮茹這是在警告他。
被她拿捏住了把柄,閻埠貴也不好發作。
只能轉過身對王如新道:“不好意思啊,公安同志,是我搞錯了,估計是院裡的孩子搗亂,把我的車軲轆卸下來丟巷子裡了,讓您白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王如新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閻埠貴,以他的聰明,怎麼可能猜不出這裡邊有問題。
不過人家閻埠貴都不想計較,他自然不好硬查下去,只能點了點頭道:‘行,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哎,我送你!”
等閻埠貴和王如新兩人離開後,秦淮茹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一臉陰沉的看向棒梗,幾乎是咬著牙說道:“錢呢?”
棒梗根本不怕秦淮茹,仰起頭問道:“什麼錢?”
“賣車軲轆的錢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啪的一聲,秦淮茹想也不想的就給了棒梗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棒梗給打懵了,他傻傻的看著秦淮茹。
長這麼大,秦淮茹還從來沒這麼打過他。
只是這一巴掌不過是個開始。
打完後,秦淮茹直接把棒梗按在腿上,脫下他半拉褲子,用力的抽打起來。
一邊打還一邊哭道:“叫你不聽話,叫你給我闖禍,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記性啊!我又沒有家財萬貫,哪經得住你這麼造?”
棒梗先是懵,隨著秦淮茹越大越用力,他忍不住哭嚎起來。
一旁的小當和槐花看著,根本就不敢上前。
她們也是頭一回見秦淮茹這麼兇。
由於動靜太多,院裡的一些住戶都被吸引了過來。
但被秦淮茹兇厲的眼神一瞪,頓時又縮了回去。
——
“虧了,虧了,我的兩毛錢啊,可心疼死我了!”
閻埠貴哭喪著臉,不時的捶著胸口,就好像那兩毛錢要了他的命一樣。
但讓他現在去跟秦淮茹討要,他又不敢。
別兩毛錢沒要回來,反而被秦淮茹再敲詐上一筆。
閻埠貴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只要那個賠款的事情一天不解決,他就仍得受秦淮茹拿捏。
不過現在好歹把車軲轆給拿回來了,起碼省了買新車軲轆的錢。
或許是因為聽到了閻埠貴的聲音,正在屋裡磕瓜子的賈張氏走了出來。
看到垂捶足頓胸的閻埠貴後,賈張氏好奇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閻埠貴聽到賈張氏的聲音後,立馬收斂起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