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的情況下,她根本沒得選擇,只能乖乖的聽從。
看了看秦淮茹跟王大媽兩人後,賈張氏閉著眼睛,磕磕巴巴的念起了保證書上的內容。
短短几百字,她卻硬是背了半個小時才背完。
等她背完最後一個字後,王大媽這才接過保證書,交給秦淮茹。
隨後又對賈張氏警告道:“賈張氏,保證書的內容你得記在心上,別以為背完就了事了,我們居委可是給這份保證書做了擔保的,要是以後你再像以前那樣蠻不講理,好吃懶做,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知,知道了!”
賈張氏嘴上應著,心裡卻不以為意。
等她回到四合院裡,頂多就收斂幾天,之後還不是該怎樣就怎樣?
要是秦淮茹敢趕她,她就敢報警!
這招是賈張氏在看守所裡學會的。
看守所裡邊的人才多,說話又好聽。
要不是吃不好,住不好,還得勞作,賈張氏都不想離開了。
王大媽見賈張氏似乎真的知錯了,這才叫過看守所的同志,把鐵門給開啟。
賈張氏出來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臉上自然而然就掛上了笑容。
而秦淮茹只是掃了她一眼後,便默不作聲的朝外走去。
她覺得自己跟這老太婆沒什麼話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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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活兒你得給我幹,你可別忘了,當初你兒子上學不夠錢交學費的時候,是我借給你了五毛錢!”
“那我現在還你五毛?”
“害,這是五毛的事嗎?這是你欠我的人情,而且我也沒讓你幹嘛啊,不就是讓你把這兩口棺材拆了嗎?”
老陳翻了個白眼,強忍住將手中的榔頭,砸在閻埠貴那張財迷臉上的衝動。
當年自己借了他五毛錢給孩子交學費,結果這貨記到現在。
平時找著機會就過啦佔便宜,什麼鞋架啊,置物架之類的小東西,老陳沒少幫閻埠貴做。
那都是一分錢都沒收!連材料錢都賠進去了。
別說五毛了,就算是五塊,也早就還清了。
這回倒好,不知道他從哪弄來兩口棺材,竟然讓老陳拆了,給他做成屏風?
棺材做屏風,這是人乾的事嗎?
放在家裡,就不嫌瘮得慌啊?
老陳對閻埠貴這腦洞,可以說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不幹,堅決不幹,我要給你幹了,以後誰還敢找我,幹木匠活?你還是趕緊把這兩口棺材拖走吧,別一會我客人過來看到後,被嚇壞。”
木匠也是有木匠的規矩的。
像老陳這種打傢俱的木匠,是不會動棺材的。
閻埠貴這下不高興了。
他覺得做人就該飲水思源,自己以前可是幫了老陳的大忙,老陳怎麼能真麼對待自己呢?
於是閻埠貴雙手一抱,在小馬紮上坐了下來,道:“成,你要不給我做,我今天還就賴在這了!”
說不定還能混頓飯吃呢!
老陳看到閻埠貴這模樣,臉色立馬黑了下來。
他當初怎麼會想不開,找閻埠貴借錢呢?
之前大夥都喊他閻老扣,就是因為知道閻埠貴只進不出,還愛佔小便宜,把什麼都算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