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洛在椅子上坐著沒說話。
她當時感覺自己是危險的,但聽著對方現在這麼控訴,她有點迷茫。
是不是真的敏感了?
警察看她不說話,態度是有點不客氣的:“你怎麼說?”
“我……我當時以為是危險。”
“你以為,你以為!!!什麼都是你以為嗎?就像大姐說的,要是真的撞到了人怎麼辦?別那麼多被害妄想症。”
白溪洛恐懼更多了,眼神空洞,聲音平平。
“我要求驗一下我的身體,看看是否吸入到了迷藥。”
對方明顯不肯:“你現在還以為是我害你嗎?誰是兇手不是一目瞭然的,不想賠錢我就起訴!反正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快結束的。”
警察很不客氣:“打電話給你家人來一趟吧,我們會安排。”
白溪洛後知後覺的拿起手機,打給週一一,但電話是關機的狀態,她看著並沒有幾個人的聯絡人,一時陷入了深思,她不知道打給誰,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的打給她的母親。
電話接聽,那頭很不客氣。
“打電話過來是說給我多少錢的?”
“我在警局,有點事情需要……”
嘟嘟嘟。
電話顯示結束通話。
她很無力,在警察的催促下,電話打給了霍霆琛。
“有事,說?”霍霆琛明顯不耐煩。
“我在警局,我……”
電話仍舊結束通話。
她收起手機,機械的抬頭:“替我安排吧,我一個人可以。”
中年婦女緊張了一下,白溪洛就被帶走了。
抽完血進入化驗的時候,她被帶走了原處,中年婦女看了白溪洛一眼:“還做什麼化驗,惡人就是惡人。”
白溪洛看著她。
這時,有人進來,伏在警察耳邊說了些話,聽者站起身來,對著白溪洛說道:“你被保釋了,現在可以離開了。”
中年婦女直接站起來,死死的瞪著眼睛。
“憑什麼,現在受傷的是我。”
白溪洛不搭理,帶著疑惑直接離開。
男人逆光站在那裡,將她從深淵拉出來。
怎麼是他!
等白溪洛走進,霍霆琛嗤笑一聲:“你可真有出息,都到警局了。”
白溪洛道謝:“謝謝你。”
“我要聽的不是這些。”他撇了她一眼之後,冰冷的眸子漫不經心落在一旁的男人身上:“人我可以帶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