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視線幾乎都在他們的身上。
來現場參加活動的人雖然不知道白溪洛是誰,但都清楚霍霆琛是誰,更知道他的地位和是霍氏集團的總裁。
大家都在猜測白溪洛會怎麼死?
在眾人視線打量的時候,霍霆琛伸出手託著白溪洛的手掌,在配樂下,白溪洛曼妙的身子搖曳,她像是蝴蝶一般翩翩起舞。
像。
太像了。
跟白溪洛之前跳舞的姿勢和動作一模一樣,只是腰肢和動作更輕柔了。
霍霆琛漆黑如墨的眸子深了幾分,呼吸都有點急促。
一曲舞畢,白溪洛身子前傾倒在霍霆琛身上,幾乎是緊貼著他的胸膛。
她的臉頰都貼在他脖頸的地方,看起來,曖昧極了。
現場的人無一不輕呼。
白溪洛鬆開他,朝著男人笑了下,表達看似由衷的感謝:「謝謝你霍先生,多謝。」Z.br>
說著,她佯裝要走。
霍霆琛直接拉住她纖細的手腕,不讓人離開,在將人拉到轉角角落的時候,骨節分明的手指強勢的要解開她臉上帶著的蝴蝶面具。
白溪洛在男人還沒有拿下來面具的時候,纖細的手指撫上了他的手臂,在說話的時候,在輕輕的摩挲著。
「霍先生,您確定要看嗎?」
聲音嬌軟而又勾人。
霍霆琛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他將面具取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呼吸都是急促的,希望取下來的是他想要看到的,又更怕會猜錯。
三秒後,白溪洛臉上的面具被剝掉,正是霍霆琛想要看到的那張臉。
他直接將人擁在懷中,聲音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兩年裡面去哪了?怎麼不跟我聯絡?」
擁抱很視若珍寶。
白溪洛有種被偏愛的錯覺。
是。
只是錯覺。
如果沒有經歷兩年前的車禍撞擊,她也不會一點都不相信霍霆琛,經歷過了那種事情,還相信,那可真的是蠢得徹徹底底。
白溪洛死死的將偽裝全部都扯了下來,眼球發紅的望著霍霆琛,笑的絕望。
「霍總,這裡也沒有別人了,你何必惺惺作態呢,我看著都覺得噁心——」
後面兩個字,她的聲音拉的長長的。
眼睛都紅了,像是充血了一般。
霍霆琛皺眉,他清晰的能看的出來白溪洛眼睛裡面的恨意,但是卻不知道那是為什麼。
她恨他?
為什麼。
霍霆琛皺眉:「發生了什麼?」
白溪洛仰天大笑,說話的時候,眼淚從眼球裡面直接飈出來:「你說發生了什麼?霍總,我親愛的霍總,為什麼你能這麼的平靜,你親手弄死了你的孩子,你就是個劊子手!你這個樣子,更想讓我親手送你下去給我的孩子陪葬。」
霍霆琛聽白溪洛這麼說,心如刀割。
他篤定這其中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