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白念念直接掙脫開保鏢的攙扶,踉蹌的走到白年的面前,反問的聲音幾乎是質問的。
「爸,你剛剛為什麼對我?就算是你喜歡姐姐,從小疼愛姐姐,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對我這麼壞的吧?我也是你的女兒啊,你這麼對我,難道就不怕我傷心嗎?」
白年臉上露出沉重的表情。
他嘆息一口氣,然後解釋。
「你以為我剛剛要是不那麼說的話,霍總會放過你嗎?你真的是太低估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寵愛了,另外,我再警告你一次,要是你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去招惹你姐姐了,你要是乖乖的,她還能成為你的庇護,但是你要是一直去找事的話,那麼只有死路一條了,我都這麼大的年齡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保護你。」
白念念聽著白年這麼說得時候,眼淚留下來的很洶湧。
她知道白年說的是對的,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委屈,忍不住的傷心,忍不住的生氣。
情緒啊,真的是一個很折磨人的東西。
這點一直都是毋庸置疑的。
最後,她緊緊咬著的牙冠還是鬆開了:「爸,我知道了。」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啊,心裡就不是這麼想的啊,人嘛,總是口是心非,還有一些行動。
她一定要讓白溪洛嚐嚐她現在的這種痛苦。
白年看著眼前給他捐獻過骨髓的女孩,到底是嘆息一口氣,然後說道:「我這裡還有一點錢,你要是想演戲的話,可以簽約經紀公司,但是爸對你的幫助沒有那麼大。」
白念念的眼睛直接亮了起來。
「沒關係的,我要簽約,我要去娛樂圈。」
有了更好的曝光度,才能更好的撕逼。
這點一直來說都是毋庸置疑的。
賓利車上。
後座上。
霍霆琛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女人纖細的手腕,突然就想到了白年剛剛說的話,他漫不經心的問了出來。
「剛剛你爸說的家法伺候是什麼?」
白溪洛沒想太多,就直接說出了口:「就是戒尺直接甩在身上,會出現血痕的,很疼很疼的,反正這輩子都不想體驗一次了。」
霍霆琛聽著眼前女人這麼說的時候,瞳孔狠狠猛縮了一下。
他捕捉到女人話語中的重點。
「你說你體驗過?」
白溪洛下意識的捂著嘴巴,但對上霍霆琛視線的時候,她也清楚這件事情是真的隱瞞不了了。
權衡之下,她還是將之前的事情直接說了出來。
「有一次,只是一次,那個時候因為……哎……」
她現在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哽咽。
小時候的事情啊,真的是很多辛酸和委屈的。
藏都藏不住。
時間真的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很長時間,但仍舊是沒有遺忘。
霍霆琛直接將女人擁在懷中,狠狠的抱著,不想分開,也不願意跟她分開。
他真的是很心疼她的,想到之前她的那些過往,很憐惜很憐惜的那種。
他之前也是個混蛋,對白溪洛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