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洛歪著腦袋有點不理解:「如果你知道對方有錯,直接讓對方來跟我道歉就可以了,為什麼你要替你的閨女道歉?這樣的話,她豈不是永遠都發現不了自己的錯誤。」
她有點不理解。
這就是慈母多敗兒嗎。
但是她看鄒漫的教育方式也不像是溺愛的那種。
鄒漫見白溪洛誤會了,連忙解釋的說道:「不是你演的那種,我也沒有說不讓對方來給你道歉,只是我覺得她的那個態度也是不可能道歉的,就算我親自強硬的讓其道歉,對方也是不肯的。」
她不肯承認這個閨女養廢了,但心裡清楚的知道的確是如此。
阮真真跟她兩個哥哥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明明同在同一片藍天下生長,也是在同一個家庭裡邊接受教育,更是在同一個學校讀書寫字,但他們三個就是不一樣。
兩個哥哥的性格和為人處世的方式還行,但是就阮真真,一直都是擺不上臺面的那種。
一直都是。
對於這個問題鄒漫也是無解到了極點,但也不知道怎麼弄才好。
她不清楚。
白溪洛聽著眼前的女人這麼說若有所思的點點腦袋。
哎。
的確是如此的。
從她跟阮真真那麼多次打過的,就對我來說,對方真的是一個桀驁不馴,什麼都聽不下去,嬌縱的小姑娘。
倒也不是小姑娘,整個人嬌縱的很,所以看著才會顯得小。
她們兩個年紀也是一模一樣的。
!
一模一樣的年紀。
白溪洛想到這裡的時候臉色大變,她錯愕的看著鄒漫。
鄒漫自然也察覺到了白溪洛的目光跟之前是有一些不對勁的,她關切的聲音直接從喉嚨裡邊響了起來:「你怎麼了?是不是你不舒服?你如果是你不舒服的話,你也不用在這裡陪著我,我一個人就是可以的。」
她跟白溪洛是非親非故的,雖然非常的對眼緣,但兩人畢竟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女人在心裡也是清楚得知道,並不能佔用白溪洛太多的時間。
她臉上的神情的確不太好,連給女人按摩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白溪洛幾乎是下意識了就想詢問鄒漫,當初生的是雙胞胎嗎,如果生的是雙胞胎的話,那她是不是被拋棄的那一個?白年怕她傷心所以不讓調查下去。
而且,白年對她也算是不錯的。
她此時此刻神經亂的很,原本過來是想揪頭髮的但是現在也沒有這個心情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地方,但是現在也沒有這個心情,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地方。
白溪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點失態:「抱歉,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我現在也比處理這件事情,真的對不起,原本說我來給你按摩的,你現在按摩也沒有按摩成功。」
她嘆息的意思很明顯。
鄒漫聽著白溪洛說不能給自己按摩,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她現在擔心的是眼前這個小姑娘看著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太能接受的事情。
她畢竟年長了這麼多斟酌的問道。
「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如果你想說的話,我會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白溪洛此時此刻臉頰上的血色瞬間消失不見,白皙的讓人憐愛。
她對上鄒漫的視線,複雜的搖了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