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宜他們快離開時火鍋店的經理才把監控調出來。
畫面裡,那位服務員見事情失手,扭頭就往後廚的方向走,腳下步伐極快。
經理派人到處找了找,根本就沒發現人。
以宋明珠的性格,事情沒辦好的人,不死也得掉層皮。
“宋明珠這次沒得手,肯定還會捲土重來的。姐姐,我該怎麼辦。”
出火鍋店的時候,任舒緊張的捏了捏非宜的衣角。
她不想回去,對她來說,哪裡都不安全。
“別怕,有事的時候隨時給我打電話。”
非宜輕輕拍了拍任舒的肩,示意她放寬心。
既然趟了這趟渾水,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坐視不理。
目送完任舒上公交,非宜的左手傳來了一陣痛意。
她這才想起來,今天把任舒推進去的時候,操作不當牽動了另一隻手。
“師姐,你沒事吧?”宴初堯看非宜神色不對勁,有些擔心。
“沒事,小問題而已。”非宜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擔心。
涼頌因為要忙工作上的事,所以提前離開了。
路上,非宜和宴初堯並肩走在路燈下,暗黃的燈光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
外面不知怎的,一下颳起了一陣大風。
風裡夾雜著幾分寒意,讓非宜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肩膀。
宴初堯剛準備把外套脫下來,面前就響起了一陣鳴笛聲。
一輛邁巴赫緩緩地停了下來。
看到駕駛座上的許祁原非宜就猜到了是誰。
“喲,是什麼風把大明星給吹來了?”非宜的語氣寡淡如水,聽不出半點粉絲見到偶像的欣喜。
傅時淵黑著臉從車上下來,雙眸彷彿兩把利刃,隨時隨地能把人射穿。
非宜默默後退兩步,得出結論:今日大佛怨氣重,不要惹。
“師姐,彆著涼了。”宴初堯不由分說的把外套脫下來披在非宜的肩上。
下一秒,外套就被人拿了下來。
傅時淵將外套交還到宴初堯手上,冷冷抬眸:“不勞學弟費心了,我會帶她去醫院。”
非宜皺眉,傅時淵怎麼知道她手上的傷復發了?
她回頭看了看宴初堯,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遲疑了一下還是上了傅時淵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