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才那兩個裹得嚴實的男人的其中一個。
非宜更覺得奇怪了。
難道是認識的人?
這兩男的氣質倒是不錯。
非宜慢慢放鬆下來,她繼續往下講著。
她一向不喜歡講官話,所以大多都是用自己的語言。
她雖然是一個十八線外的編劇,但好歹還是有些文字功底。
她用通俗易懂的話分享了自己的大學生活,語句也用得精煉得當。
臺下,宴初堯坐在前排靜靜地凝視著她。
無形之中,他仿若看到一束光打在了講臺上。
臺上的非小宜閃光耀眼,她天生就是屬於那裡的。
到了座位的後排,則是另外一番景象。
“傅爺,我們至於打扮成這樣過來聽講座嗎?”
許祁原把聲音壓得極低,差點氣泡音都跑出來了。
他對此深感不解,堂堂一個頂流影帝,非要打扮成跟掏蜜蜂窩的似的。
傅時淵不滿的皺眉,“多嘴。”
傅時淵的聲音辨識度太高,前面的女同學一下就聽出了不對勁。
她搖了搖旁邊睡覺的同學,怪異的說:“我剛剛好像聽見傅時淵的聲音了。”
“這會人家估計在外面錄綜藝吧,哪有空閒像我們這些倒黴孩子一樣被迫在這聽什麼狗屁講座。”
傅時淵的眉皺得更深了。
旁邊的許祁原立刻心領神會,他化身成傅時淵的嘴替:“不喜歡聽可以出去。”
語氣和傅時淵簡直一模一樣。
但外界的人鮮少聽過許祁原的聲音,所以並不熟識。
“原來是我聽錯了。切,還以為是傅時淵。”
前面的女同學心氣頗高,“你以為我想在這聽?要不是走不了,我早就走了。”
她回頭一看,被兩個‘無臉男’嚇了一跳。
‘無臉男’壓迫感十足,她頓時就不敢說話了。
“肆肆,你不是學生會會長嗎,應該有權利提前走掉的吧?”
女同學看向旁邊一直沉默的蘇肆,沒想到她看得格外認真。
好像從那個叫非小宜的學姐上臺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她就一直盯著臺上。
可能這就是學霸的共鳴?
女同學也不太懂,拿出手機刷起了短影片:“傅時淵真的好帥啊!”
蘇肆一言不發地坐著,緊握的拳頭骨節幾近泛白。
原來這就是抄襲她小說創意的人!
所謂的法學系的神,非小宜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