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下一秒,空氣中傳來一聲響亮的嘔吐聲。
剛離開傅時淵的唇的非宜竟當場吐了出來。
許祁原不可思議地看著傅時淵,傅爺這是……把人親吐了?
牛!夠狠!
“你先下去吧。”傅時淵把許祁原叫走,“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許祁原做了一個秒懂的手勢,屁顛屁顛地消失了。
傅時淵看向自己已經被弄髒的衣服,氣笑了。
他攙著吐得差不多的非宜慢慢往樓下走,夏天的晚風把他吹得很清醒。
良久,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非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過來的,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房間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窗簾緊閉。
她從床上坐起來,腦海裡瞬間跳出一個畫面。
“反正都是夢,那我要瘋狂一回!”
然後……她親了傅時淵!
非宜瞳孔驟睜,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換好的睡衣。
她聞了聞,沒有酒味。
難道……昨晚真是夢?
應該是的,非宜認真的感受了一下,並沒有宿醉後的那種頭疼的感覺。
後續的事情,她是一點也不記得了。
她隨手拉開窗簾,外面的天氣陰沉沉的,沒什麼生機。
她一看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螢幕上的來電顯示還是讓她回了過去。
“你終於接電話了。”
電話裡傳出一個疲憊的女聲,“蔣昕聞死了,自己一頭撞死的。”
非宜輕輕嗯了一聲,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局。
“宋明珠的事情怎麼樣了?”
“她確實被刺激到發病了,只不過她舅舅剛好趕到,線索又斷了。”
電話裡的女聲透著濃濃的不甘心,明明,差一點點就可以問出點東西的。
“宋華章看得很緊,那個節骨眼上出現也很正常。”
非宜看向窗外,語氣裡聽不出什麼波瀾,“畢竟任妍菲的事,和她舅舅也脫不了什麼干係。”
不然,宋華章又怎麼會這麼處心積慮的隱瞞著當年的事。
“這些日子,你得拿出對宋明珠忠心的態度來,不要引起懷疑。”
非宜想了想,想到了一個關鍵的人物。
“既然當年那個目擊證人不願意開口,那我們就逼著她自己主動說。”
“可是,她會來嗎?”電話那頭有些糾結。
“怎麼不會,她目前最感興趣的,除了我,就是宋明珠了吧。”非宜輕輕勾唇笑道,“你去把宋明珠犯病的事情散佈給她。”
頓了頓,非宜把窗簾重新拉上,“來一招,引蛇出洞。”
“好,到時候我這邊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