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你也配叫我!」
木君年說著,反手又是再給了非建國一耳光。
連續的兩大耳光,把非建國都扇懵了。
不對啊,他剛才不是來捉女乾的嗎!怎麼現在反倒成了那個理虧的人?
非建國在腦海裡飛速思考,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被利用了。
「好啊!你個死丫頭!敢騙我!」非建國指著非宜就罵,「看來是我平時對你管教少了!」
在非建國一巴掌即將打下來的一瞬間,木君年把他的整個手直接抓住,另一隻手反手又是一耳光!
「當著我的面打我外孫女,我允許了?」
木君年眸光寒涼,一腳裡朝非建國踹了過去。
非建國一個場面坐在辦公室裡摸魚的發福中年哪裡是木君年的對手,一下就被踹倒在了地上。
「這麼虛的身體,還有個私生女,你也是不容易。」木君年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非建國被打得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他想要掙扎著起來,卻發現自己內臟都在隱隱作痛。
一個快要死了的老頭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非建國不信邪,吃力地站起來以後,想朝木君年撲過去,木君年目不斜視,把柺杖一扔,啪的一聲就砸中了非建國的膝蓋,使得他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這一跪,正好是跪在了木文華的面前。
牆上,掛著木文華的遺照。
木君年走過去,隨手拿了跟繩子,把非建國的雙手死死的綁住,「你就在面壁思過,好好在文華面前懺悔!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來!」
非建國牙齒都快被要碎了。
誰能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他還是栽在了這個老頭的手上!
一股深深的屈辱在非建國心裡蔓延,非建國看著牆上木文華的照片,臉上是藏不住的厭惡。
「你看看,你年輕的時候長得多好看,嫁給我以後這麼快就年老色衰了,不中用的東西!」
「爸爸,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可悲。」和木君年走了出去的非宜又折返回來,「畢竟年輕和老了以後一樣醜的也沒多少人,你說,是吧?」
非建國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非宜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又繼續笑話道:「也就芹姨看得上你這種長的醜玩的花的人了,畢竟,你們倆本來就是同路人。」
「你個死丫頭!仗著自己有人撐腰就敢對我這麼說話了是吧!你最好祈禱自己……」
「嘭」!
非宜甚至都沒有給非建國任何放狠話的機會,乾脆利落的關上門就走了,留下吃癟的非建國一個人在房間裡罵罵咧咧。
原以為能看笑話的楊素芹母女倆早早的就趴在洗手間門口偷聽,在看到非宜笑著挽著木君年的手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要是沒看熱搜,她們指不定還會無知的指責非宜偷男人如飢似渴,一點都不挑,可她們偏偏是看了熱搜,看過木君年這張臉。
這可是京都首都!
楊素芹的態度一下就端正了,「爸爸,你怎麼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真是的……」
「誰是你爸爸?」木君年回頭看了一眼,「你爸爸是空氣?」
「當然是您啊!」楊素芹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她現在是非建國名正言順的妻子,當然也要隨鄉隨俗跟著叫一聲爸爸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