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宜發誓,這輩子求的饒都沒有今晚的多。
從廚房到客廳,從客廳到房間,整個屋子裡裡外外都充斥著讓人臉紅心跳氣息。
這一次,非宜是在傅時淵懷裡醒來的。
一想到昨晚傅時淵在她耳邊的溫柔繾綣,非宜就覺得骨頭都在發癢。
「乖,張開一點。」昨晚,傅時淵在床上一聲又一聲的喚著她寶寶。
真他孃的醉生夢死。
要不是還要上班,非宜真想過著這種沒羞沒臊的生活。
自從那什麼以後,非宜就破罐子破摔了。
這也算母胎solo二十多年迎來的第一個春天吧。
外面下雨了,雨滴叮叮咚咚地敲打在窗上,奏出一首好聽的樂曲。
非宜倚在傅時淵的懷裡,甚至能清除地聽見傅時淵的心跳。
「今天不用去公司?」非宜輕輕地問。
昨晚折騰了這麼久,她的聲音有些發啞,聽起來更御了些。
「要進組了。」傅時淵低頭看了非宜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已經讓許祁原把他的行李收拾好了。
還好這次只是拍電影,耽誤的時間不會太長。
「那我捨不得你怎麼辦,不如你帶上我?」非宜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傅時淵應得挺快。
「好啊。」
能把小姑娘帶在身邊,他還求之不得。
「才不要,我可是事業心很重的女強人。」非宜立刻傲嬌回絕。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我?」看著非宜的反應,傅時淵無端的感到了一陣挫敗。
「為什麼要擔心?」非宜回答得很隨意。
從上次傅時淵拒絕紀薇的態度來看,非宜已經能安全放心了。
再說了,她看上的男人,如果這麼容易就被勾走的話,那不屬於她也罷。
非宜清醒得很。
她和傅時淵之間可不是隻有魚水之歡的酒肉夫妻。
他們之間,有愛。
這就是門檻。
在娛樂圈這種地方,其實愛最不值錢。
但非宜佛系慣了,她相信傅時淵。
兩人講了一會話,傅時淵就起身穿衣服了。
守時是他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這會許祁原已經在樓下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