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我在,很鎮定也讓人安心的話。
後面的車一直緊隨著他的車,但並不靠近,更沒有像上回那樣故意來撞,但是,透過後視鏡看,他們在高架橋的入口處,故意製造了兩起車禍,把入口堵得嚴嚴實實。
宋京野瞬間明白,他們不緊不慢跟著,是要圍剿,把他的車圍趕到他們設計的路線上。
而他的人,果然也被堵在高架橋外。
這是兩方勢力的較量,對方有備而來,計劃周密,而他這邊是突發狀況,加上他要保護旁邊的人,不敢用這輛車硬碰硬,此時唯一能做的只有加快油門逃開。
“垚垚,坐好了。”他囑咐完之後,油門踩到底往前疾馳而去。
後面的車也呼嘯著跟了上來。
下了高架橋,等待他們的是更多圍堵的車,他的車左右穿梭,像一條大海里靈活的魚,但是終究難敵對手。
車被前後左右撞擊時,他唯一能做的,也是下意識的動作就是快速撲到她的前面,把她護在胸膛與座位之間,免她受傷。如果他是一個人,怎麼也不可能讓人擒制住,拼出一條血路也能突出叢圍,但有她在,不敢妄動。
此時夜幕降臨,陸垚垚被嚇傻了,人不知怎麼下的車,又怎麼被帶上的另一輛車,好在旁邊有宋京野,一直牢牢牽住她的手。
為首的人輕蔑地笑道:“英雄救美?把這個畫面拍給顧少看,你猜顧少會怎樣?”
對方又道:“朋友妻不可欺啊!宋京野,你還真是人如其名,挺野的。”
這幫人,本來給他們十個膽子,也是不敢動宋京野的,動他那是自找麻煩。
他們主要目的是陸垚垚,顧阮東最近動作有點猖狂,必須得牽制他才行,為了控制陸垚垚,他們部署了一週,偏偏這宋京野陰魂不散,沒辦法,只能一起辦。
黎家在京中的勢力龐大,想弄消失一個人並不難。
“對不住了二位!”
說完,把人鎖在早已經準備好的冷藏庫裡,等著顧阮東主動上門。倒沒有想弄死他們,所以放的是冷藏庫,足夠冷,但不至於凍死。
陸垚垚此時已經忘記害怕了,只有滿心的愧疚,對不起姍姍,對不起宋京野,要不是給他打電話,或者不是為了保護她,他也不至於被關在這裡。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宋京野毫不在意,她能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他很開心。並且這點困難,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事,料想黎家的人也不敢對他怎麼樣,所以他很鎮定,唯獨擔心的是她的身體能否受得了。坐那邊去,離出風口遠點。”說著脫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找了一個離出風口最遠的位置讓她坐著,自己準備四處檢視一下這裡的具體位置。
他一轉身,陸垚垚就拽住了他的衣角,示意他也坐在那,不知是冷,還是害怕,那樣子有點楚楚可憐的,宋京野心一軟,便陪著她坐在那個角落。
其實他身體鍛煉出來了,耐寒,以前搞訓練時,在雪地裡一動不動趴一晚上,身下的雪融成一灘水,再把他的衣服凍成硬硬的一塊,人被凍得失溫也沒事,所以冷藏庫這點冷,不算事。
但是陸垚垚是嬌生慣養的,身體嬌氣的不行,呆了一會兒,已經冷得忍不住開始哆嗦起來,他看著難受,急忙用他的外套把她裹緊一點,蹲在她的前面幫她擋著所有冷風,此時還守著那一層的男女之別,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一邊替她擋冷風,一邊觀察以及傾聽四周的動靜。但是對方找的地方,密不透風,安靜得出奇,不可能讓他能找到任何破綻,他想從內部攻克出去,幾乎毫無可能。
判斷了一圈之後,他不做無用的掙扎,儲存好體力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以不變應萬變。
上半夜還好,陸垚垚只是冷得發抖,人很清醒。但是到了下半夜,她被凍得嘴唇都變了顏色,蜷縮成一團。
“垚垚,起來動一動。”宋京野看她這樣下去不行,想拽著她起來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