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榮回來了,何衝把自己的事跟甘榮如實說了一遍,甘榮聽了也為他的奇遇感到高興。
何衝苦笑著說:“師父,咱們門派怎麼了?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要對付我?苗掌門說了都不管用?”
甘榮不是不知道這裡的事情,何衝出事兒沒多久,甘榮就得到訊息,跑回來一趟,只不過他是秘密回來的,知道何衝已經逃走了,他就走了。
甘榮聽何衝這麼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摸著腦門兒想了半天才說:“這也是沒辦法,現在就這樣,誰都想當武林第一,本是小的肯定想些意想不到的法兒。小苗現在咋樣?我也沒問他。”
何衝說:“苗掌門看著不大高興,沈鵬師父說他好像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當掌門了。”
甘榮說:“算了,算了,這事兒不說了,說了我也沒辦法。讓他自己想吧。說說你吧,學的不錯,練的也不錯。不但學好了本門的功夫,還學了劉文遠的功夫,這是好事。記住,咱們本門的功夫要學好,外派的功夫,只要有人願意教,該學就學,這種便宜不沾那是傻子。”
何衝聽了,有點兒不好接受,說:“師父,偷學別派武功,那不是背叛師門嗎?這次是苗掌門讓我拜師我才敢乾的,我自己可不敢。”
“對呀,我是你師父,又是他師叔,我讓你敢,你更得敢幹了。”
何衝這才轉過彎兒,雖然嘴上沒說啥,不過預設了。
第二天,甘榮把他叫起來,就開始教他功夫。
何衝問他:“師父,啥時候教我上天的功夫,我都憋了三年了,一直沒問過。”
甘榮一聽臉就紅了,他想想,說:“上天呀,這個難度有些大,先不考慮,你先把我教給你的功夫練好,然後再學怎麼上天。”其實就是糊弄何衝。
何衝覺得還是很有希望的,就積極地學。甘榮讓何衝先把流雲劍法練好,他覺得沈鵬的要求太低,提高了對何衝的要求,十幾天下來,功夫沒提高多少,累得他快爬不起來了。
甘榮說:“你這孩子,稍微要求高些就不行了?這怎麼能上天呢?”
何衝就加勁兒練,雖然達不到甘榮的要求,不過還是進步了很多。
甘榮說:“你再練練吧。”然後不高興地走了。
何衝知道自己沒達到師父的要求,有些失落。此時,左天洋來找何衝玩。何衝苦著臉,一點兒笑容都沒有。
左天洋問他:“咋了?看你沒啥精神。”
何衝說:“我師父的要求我沒達到,他不高興了。”
“他不高興是他的事,你別耷拉著臉呀。”
“他不高興,我能高興起來嗎?”
左天洋說:“高興不起來也得高興高興,咱們出去玩吧。”
何衝沒那個想法,他說:“在沈鵬那兒,我天天過得挺樂呵的,怎麼到了我師父這兒,哪兒都不對呀。我是不是該回到沈鵬那兒去呀?”
左天洋聽了,說:“你別這麼想,你師父是武林高手,所以對你要求高,你不過是一時達不到,不要灰心。按照他的要求做,總會做到的。”
何衝還是想不通,不過左天洋給他提了個醒,從那天起,他更加刻苦地練習,沒多久他就讓甘榮笑起來了。
甘榮說:“小何呀,練得好,我現在看你越來越順眼了。哈哈哈哈!”
何衝沒說啥,心裡叫苦,這是什麼師父,我都快累吐血了,他才剛剛是個看著順眼,讓他滿意我得練成啥樣呀?
甘榮拍著他的肩膀說:“小何呀,想練成絕世武功,就得吃苦,不吃苦不行。你的底子不錯,又肯吃苦,前途無量呀。哈哈!”
何衝還是濛濛的,不明白什麼意思。
有一次,左天洋、齊榮傑來找他,他剛練完功。齊榮傑的脾氣不大好,老是瞧不上這個,瞧不上那個,聽說何衝練功沒啥進步,他就對何衝有些瞧不上,左天洋經常說何衝好話,齊榮傑經常聽說何衝因為練得不好被甘榮罵,越來越覺得何衝不行,瞧不上他。
齊榮傑說:“何衝,聽說你練功沒啥進展,你以前那本事哪兒去了?”
何衝本來就有些心裡沒數,讓齊榮傑這麼一說,更加洩氣。
左天洋捅了齊榮傑一下,說:“別說了,何衝的功夫不比你差。”
齊榮傑說:“不比我差?我看他現在一點兒神氣勁兒都沒了,看樣子比咱們差遠了。”
何衝還是一言不發。
左天洋說:“別那麼說,都是朋友,當初還是一個師父教的,你不該這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