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蒼踩在雲朵上,對著身旁幾人說道。
“二弟,這是你看中的苗子?”
一個老者不接話,反而指著睡著的驚問道。
“沒錯 ,此人蕭驚,他會是我最忠實的狗。”
燕寒青盤坐著,臉色蒼白:“我深受重傷,恐怕不能幫你們多少。”
“府主在此療傷就好,獸潮交給我們,哪方情形不濟,府主再行支援。”
一個貌美女子說道,此人乃是洛家的祖奶奶,名喚洛霞,金丹三階。
燕寒青點點頭衝另一個臉色陰沉的男子道:“楊傲,你也不要在這兒生氣了,蕭家的二位已經賠償給你不菲的代價,你勿要再次此劫難中添亂。”
楊傲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點點頭,三大家中就屬楊家最為弱勢,就他一個辟穀九階,未到金丹,一有事都是對方出點錢就給自己打發了。
那城主之位也是燕寒青看著自己可憐,給楊家討來的,不然凡人中的王朝可不管你什麼修仙家族,人家身後那是站著真正的修仙大派的,誰的面子都不給,特別是大夏皇室,那可是天刀的忠實鷹犬。
任誰也想不到,這小小蕭城竟也有四個金丹,一個辟穀。
燕寒青則是被他們煩的腦子疼,心裡越發想念天刀宗裡自己的洞府,不然在這兒還得搞什麼勢力平衡,權謀之術。
這是修仙的人該乾的事兒嗎?
蕭擎蒼暗笑:“這小子這回得罪了不少人啊,一下子就把自己逼到了死衚衕,這是給我演戲呢。”
他並不在意什麼賠償,正如蕭擎蒼所說的那樣,蕭家有的是錢,若不是有轄事府從中礙事,什麼楊家,洛家,哪怕是天眼的飄香樓,他也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想在蕭城插手?知道它姓什麼嗎?姓蕭!那個蕭?蕭家的蕭,想在這裡管事,什麼不得給姓蕭的留幾分面子,你看,就算是燕寒青不也得只能限制,而不能覆滅嗎?
“妾身守東門,西,北,南,便交給三位哥哥了。”
落霞聲音清脆,豐腴的身材恰到好處,該肥的肥,該瘦的瘦,羞答答的作了個揖。
蕭擎蒼一把摟了過去,哈哈大笑:“儘管放心,洛家的地盤一根毛都不會少你的。”
洛霞臉色羞紅靠在蕭擎蒼的胸膛上:“那就多謝哥哥了。”
她深知如何吊住男人的胃口,既能讓男人不覺得厭煩,又能讓他們覺得新鮮。
今天她是嬌羞的青澀女子,明天她就是風情萬種的妖精,也是因為這個她才能在蕭家與轄事府之間徘徊。
燕寒青視而不見,他好色而不動情,這也是修煉的一種。
看著自己床上的女人撲入別的男人懷中他也能坦然相對,對他來說,這些都是磨礪,他修的乃是無情之刀,既然是無情,那便是先有情,要入紅塵,感受人間冷暖,他師傅就是這樣告訴他的。
所以他來了蕭城,也愛上了妓院,這麼多年他的生活只有表子和酒,可沒人知道在他的心中只有刀與道。
正因為沒有愛,所以也沒有恨,落霞只是一個玩物而已,這樣的玩物還有不少,他們會在自己風光時義無反顧的撲到自己的床上,也會在自己落魄時狠狠踩上一腳。
蕭擎蒼有這個膽子,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師弟,但他不會因為這個包庇蕭家,反而諸多忌憚。
……
獸潮攻城了,護城河的水溢了出來,妖屍填滿了這條五丈寬的河渠。
陳狗蛋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蹦出胸腔,它們兇猛的撞擊著城牆與城門,不顧生死。
聲音驚醒了熟睡中的驚,他站了起來,扶著城牆向下望去。
驚看見妖獸一頭將自己的頭顱撞了個稀爛,倒在城下,剩下的妖獸繼續撞。
驚再向遠方望去,獸潮蔓延到地平線的盡頭,大地依舊轟轟作響。
他皺了皺眉對陳狗蛋道:“妖獸這是要在城下鋪成一道斜坡,這樣就可以為後面的獸潮開啟形勢,我們該怎麼辦?”
驚心中有些慌了,看這妖獸的架勢,明顯是有個明確的目標,這些領頭的妖獸都是炮灰而已,驚懷疑這些野獸都是垃圾。
看那都是什麼種類,象,犀牛,只要大的,不要好的,若說沒有個發號施令的驚都不信。
陳狗蛋也愁的很,他現在在想放火是不是都沒用了?
長出一口氣道:“這些傢伙根本不怕死,我現在也沒辦法了,不過看這架勢,這其中定是有個指揮的,若是能夠找到它,將其斬殺,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