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此時正坐在封辰對面的咖啡廳裡,她已經第N次地結束通話鄭直的電話了。本主母親大仇未果,哪有心思去做實習生?
坐在高高的臺階上,她託著小巧的下巴,漂亮的指尖,輕輕敲打著她佈滿愁雲的小臉。忽然,她靈機一動,迅速站起身,撣了撣翹臀上的灰尖,快步下著節節臺階,神采飛揚。
接下來,有她忙的了,她利用程婉兒等人的資源,掌握了有關某人的第一手資料。
這日上午,金程二人,將車霸道地停在路的正中央。這是去往擊劍館的必經之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我說,你到底有什麼陰謀?讓你非要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啊?我還真有點佩服,你這卑賤者的氣質了?”
程婉兒實在想不通透,為什麼她非要劫道?不禁一針見血的譏諷金玉旋。
“我說你會不會說人話?要知道你那麼像你哥哥,我還不如叫花朵來呢!”
金玉旋鄙視著程婉兒。
“你是可以叫她,但人家來不來還兩說呢!”程婉兒雙手叉腰,擺好了罵大街的架勢。“在這世上,總共有三種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你知道是哪三種嗎?”
“哪三種?”
金玉旋好奇,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她要是學了這三種人,會不會就成了武林盟主了?到時候她要清掃一切牛鬼蛇神,特別是離落辰和夜凌霄那類的。
“不要錢的,不要命的,還有不要臉的。”程婉兒頓了頓,接著說:“這三種裡面,最為登峰造極的一種是什麼,你知道嗎?”
金玉旋茫然地搖搖頭。
程婉揹著雙手,來回踱著步,給她做深度解析。
“不要錢的,敵不過不要命的,嘿,這不要命的呢!又敵不過不要臉的……”
程婉兒說到此處,突然停頓下來,手點指著金玉旋,冥思苦想狀,像是要為對方選一條,給她對號入座。
“程二,不用再消耗你的豬頭了,我現在的身份,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當然屬於不要錢的了。”
金玉旋見她想得辛苦,打趣自討道。
“錯!你除了最後一個不稀罕,剩下的都視如珍寶。”
程婉兒不怕死的,按著自己的理解,實話實說。
“程二,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嗎?”金玉旋把手中的繩索,狠砸向了她。
“我這話是有根據的。”程婉兒懷中抱繩,難得嚴肅起來,繼續說。
“你看,雲沐風那樣的天之驕之,甘願為你俯首稱臣。而你呢?不但不感激涕零,竟還揹著他,想方設法的要勾引別的男人。你說,你的目的何在?這不叫不要臉,那什麼才叫?”
“接近!接近!是蓄意接近好嗎?”金玉旋大聲反駁。
“看了吧!有理不在聲高。你這身懷洪荒之力的跡象,完全暴露了你的心虛!”
程婉兒認起了死理,依然為雲沐風鳴不平。
“你,你少費話!”金玉旋懶得從程婉兒這裡,浪費腦細胞,“你們家這個擊劍館,是不是快倒閉了?這都等了大半天了,怎麼只有你哥的車經過?”
“閉上你的烏鴉嘴吧!我哥那人,每次陪離落辰來這裡,都會提前清場。”程婉兒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他們現在,估計正在談理想談人生吧!”
金玉旋撇嘴,“鬼才信!你哥說什麼你都信,看他們像那麼有儒雅的人……嗎?”她突然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們?你是說離落辰,現在已經到了?”
“嗯。他昨晚有提到,他去載離落辰一起去啊!”程婉兒不以為然,張大嘴巴,一字一字說出口。
“你怎麼不早說?”金玉旋忙拉開車門,作勢要開追。
程婉兒驚愕,攔在車前,“你要綁的人,不會是離落辰吧?”
“正是!不然用得著我帶防狼噴劑嗎?”
“你綁他幹什麼?”
“我就想讓他知道,沒保鏢其實是很危險的。”金玉旋關上車門,又走了下來。“那你給我之前查的車牌號,到底是誰的?還一串燒包4444。”
“擊劍陪練啊!”程婉兒像看白痴般的看著她。
可這世上,想蓄意接近離落辰的,豈止一個金玉旋?昊際影視傳媒公司,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
經紀人阿說走過來,“爵,那陪練已經讓我搞定了,車都給他開過來了。”
“嗯,幹得不錯,事成之後,記你頭功!”
爵斯戴上黑墨鏡,忽略掉阿說伸過來的手,不慌不忙地起身,走到門外,傲慢地瞥了一眼,奇葩的車牌號,隨即鑽進了車裡。第一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