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把那根白蔞族,族長的白骨,從村長那裡拿回來。就說,是有瘋子要治病。”
阿豪隨程清等人,都等在門外。而魔域的老總秦暮,已搬師回巢,等著給他們壓驚。
什麼?什麼?白蔞族,族長?不應該是母皇的墓嗎?她的眼睛,在一閉一睜之間,到底錯過了什麼?
“等一下,你剛剛說……是誰的骨?不是……明以女帝……”
“聽這裡的老村長說,那不是女帝墓,而是幾百年前,一屆白蔞族族長之墓。”
程清聽見聲音,門都不敲,推門而入。老村長帶他們下墓救人的時候,還給他們講述了一段,白蔞族族長,那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呢。
她見程清的胳膊上,也纏了紗布,才反應過來,往自己的身上看,顯然也早就被處理過了,離落辰也換了新衣。
“哦……不是說……”
“你到底,還要不要了?”
夜凌霄顯然,對這麼無聊的事,早失去了耐心。
“呃……”本想硬著頭皮說到底,可還是算了吧!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死人骨,她還是很忌諱的。
“嗯……還是算了吧!打擾了棺主多時,還是讓他,早些骨歸棺裡,入土為安吧!”
掰扯完白骨的事,想念母皇的勁兒,卻還沒有過去,心裡不免有些鬱悶、惆悵。
起身下床,瘸著腿經過離落辰身邊,懵懂地走到夜凌霄的面前。
“你怎麼還不走?”
“等著履行承諾,揹你回雲家炕頭兒,不然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兒啊!”人人讀
夜凌霄橫了一眼離落辰,對方像感覺到了般,也回了他一個漠視的眼神,當作禮尚往來了。
金玉旋如夢方醒地,拍了下腦袋,瞧她這破記性,差點把自己的坐騎打發走了。
又偏頭看向,一直都沒有說過話的離落辰,犯起了思慮,他為什麼也不走?
離落辰睥睨了她一眼,望向別處。擺出一副,高層的決策,她一個小嘍囉,沒必要知道的高姿態。
屋內的幾人,各懷心事,沉默了好一會兒。
程清首先忍不住。他身先士卒,打抱不平地,想給金玉旋個教訓。
“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有些話,我並不想說,可是你這次差點害了……”
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又是一個不敲門,就隨意進出的主兒。不過也好,聽程清語氣不善,正好可以讓他閉嘴。
比別人,慢半拍地看向來人,對不請自入的來人,才差評到一半,就驟然停止。
“沐風……”他來了,她喜出望外。
之前臉上的黯然失色,在男人的出現的那一刻,忽兒豔若桃花。
雲沐風的黑眸早已被染紅,哪還有之前的淡然?他不顧周邊有多少隻燈泡,將她如無價之寶般抱入懷中。
他抱著她的力度,變了又變,彷彿力小了,怕自己感覺不真切;力大了,又怕把她抱壞……
門外籌辦方的那個,總訓斥她不走心,面色嚴肅的中年男子,也透過沒合上的房門,看得眼睛發直,冷汗冒額。
他努力回想著,自己之前,對她訓過的話。應該不是太糟吧?萬萬沒想到,那麼不爭氣的花瓶,居然是雲家的少奶奶。
居然還讓,大名鼎鼎的離落辰,也對她關懷倍致,放著自己的傷不顧,讓醫療團隊,先給她診治。
甚至連傳說中的活閻王,都自告奮勇著,非要揹著她從山中歸來。他搖頭之後,又接著搖頭,也理不出個來龍去脈,子醜寅某來,乾脆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