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一物降一物。
天要收她的話,不用神來,只要派個雲沐風,她確信,分分鐘,就能把自己擺平。
雲沐風神似,還在認真的,與拉頭拉鍊的作鬥爭。而金玉旋卻感覺,雙腿已經被他,這曖昧的動作搞得氣力盡失了。
慢慢地蹭到床邊,坐了下來,發現連挑眼皮的力氣,都快消散光了。
而其實雲沐風,也並不比她好過多少,夢遊般隨她坐到了床邊,努力剋制著某種反應,集中精力,與拉頭,拉鍊的殊死搏鬥。
絕不能讓雲沐風知道,被他隨意撥弄幾下,就整得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無奈之下,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啊!”下手過重了。
“怎麼了?”
雲沐風一驚,眼底也清明瞭不少。
她哪兒能說,是被他影響了,自己在自救。
本想給其一個,爛若桃花的笑顏。而實際上,她卻只能擠出一抹,不能與外人道也的無奈。
“呵呵,那個,沒什麼。沐風,你去找把剪刀來吧!”
“不用了。”
雲沐風把她的一切,盡收眼底。也覺得,在這樣下去,不只是她有異樣,連自己也會,定力盡失的。
萬一讓她誤會,自己是在有意撩撥,那她以後,會不會……
他不敢再做多想,手忙腳亂的,一個大力拉扯,結果,忙中出錯,兩人全傻了眼。
可憐她的內衫,慘遭浩劫,扯外衣的時候,怎麼就連同內衫,也一起,給她一撕到底了呢?
幾個無辜的扣子,齊刷刷地散落在地,不知好歹地蹦得哪兒哪兒都是。
看吧!都說要讓他去找剪刀了。非說不用!
胸前一涼,本能的拽衣服遮羞。卻發現有人,比她更快一步,為她合攏上了衣襟。
兩人手覆手,她的注意力,也從釦子回到了,面似晚霞的男人身上。
雲沐風面紅耳赤,任她的小手,蓋在自己的大掌上,他仍攥著衣襟,死死地按在她胸前,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世界靜悄悄的,彷彿一切都停止了,只有彼此狂熱動盪的心跳,在“砰砰”地唱著心靈的情歌。
雲沐風倉皇的抬頭,與她迷濛的目光,不期而遇。他急如星火地鬆了手,眼神慌亂地起身,轉了過去,背對著她。
他心裡自責著,自己不堪一擊的定力。還好,他們的結婚儀式,已提上日程。她也曾答應過自己,洞房花燭夜時,她定會全數交付於他。
“對不起……我,我先出去一下。”
雲沐風,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隨他遠離,消失在她耳畔,只剩下自己的心,還在火急火燎的狂跳不已。
“……”什,什麼情況?這麼多,具有里程碑意義的災難,鋪天蓋地迎面而來。
是不是非得要自己,尋個大法師來,做上個七七四十九的法術,方能去邪?
天哪!來到這一世,貌似讓她,需要做深呼吸的事,比天上的繁星還要多。
使勁兒,把腦袋拍清楚,她才不至於,再胡思亂想。直接換完衣服,喚雲沐風進了門。
房內,沒有沙發之類的東西,雲沐風見金玉旋,已換好了,水藍色的分體睡衣,便抱起她,直接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