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沈雅君幽幽開口:“你畢竟腦子不太好,行為舉止異於常人,倒也正常,是吧?”
秦朝久:“……”
秦朝久是會在嘴巴上吃虧的人嗎?當然不是。
秦朝久拉著沈雅君的手,極為認真地開口道:“你知道嗎,人是不能和傻子一起玩兒的。”
“為什麼?”
“因為會變傻,就好像我和你,原本我也是不想和你一起玩的,但誰叫你這般可愛呢。”
秦朝久眼中泛著柔情與笑意,抬眸注視著沈雅君的雙眸。
眼睜睜地看著沈雅君眼底的震驚與笑容越來越大。
沈雅君見說不過,就開始動手了。
她的兩隻手直衝著秦朝久的兩側腋下而來:“討厭啊你!”
中午時分,沈將軍府的專用繡娘來了,得知二位小姐想要學繡喜服,立即便將自己全部的看家本領都展示了出來。
“這個繡法倒也不是特別難,只是需要再好好鑽研琢磨一下,也並非一日就能學會的。”繡娘得意洋洋地展示著自己的雙面繡。
秦朝久一眼不眨地盯著看,觀畢,便立即拿起繡花針開始刺繡。
片刻後,她抬眸問道:“可是這般?”
繡娘驚訝得眼睛都快要掉了出來,良久之後才出聲稱讚:“秦二小姐怕不是織女下凡,只看了一遍竟就會了,說句大不敬的話,奴婢學這針法之時,可學了一月有餘呢。”
在繡娘與沈雅君的注視之下,秦朝久傲嬌的揚起她白皙的下巴。
心中暗道:“那是自然,她可是個學習能力一百二十分的系統。”
繡娘又教了秦朝久剪裁方面的一些示意,秦朝久一一記在了腦海。
轉眼,便已到了晚上。
秦朝久告辭回了永昌侯府,卻在剛回到心香院後,就立即往床上一癱:“竹節,明日你去幫我偷偷請個繡娘來,我要讓她幫我繡嫁衣。”
竹節愣了一下:“小姐不親自繡嗎?”
秦朝久將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不不不,我拒絕。”
只有成婚當日穿一次,卻要她日日拿著小針繡花,豈不是浪費了她重生為人的大好光陰?
左右今日她已經學會了,若非要走個過場的話……
她就親手繡個紅蓋頭吧,不能更多了!
竹節打來水給秦朝久洗手,這會兒才發現了自家小姐的食指和拇指竟有些腫,問了才知道她今日繡了一下午的花。
“對了小姐,三公子和二公子都受傷了,您知道嗎?”竹節見秦朝久手指有點發腫,立即就想起了今日聽見的事情。
秦朝久歪頭問道:“我不知道啊,不是說,我父親只懲治了賣主求榮的下人嗎,怎麼連我二哥和三哥都打了?”
竹節立即解釋道:“不是被侯爺打的,二公子和三公子都說是騎馬摔的,但我聽下人們說,像是和人打架打傷的。”
“幫我拿一件棉披風過來,我去看看兩位哥哥。”的笑話,哈哈哈哈……
竹節皺了一下每天,帶著疑惑的心情在衣櫃裡找了一遍,卻只拿出一件薄外套來,披在秦朝久的身上道:“小姐,您沒有棉披風。”
秦朝久心中的笑意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