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璃的腦海裡皆是那晚的回憶。

她怎會不記得清秋閣呢？

月璃微微點頭。

容驚塵的眼眸低下少了些許平時的寒意，蒙上暖意。

他妖孽的容顏上，雖無情緒，眼底下卻還是能看出他的喜悅之色：“當時我對你說過什麼？”

鳳月璃微微眯起眼，嘴角劃過笑意：“你說，過去的那些全部都過去了，以後你會陪著我。”

這些話，他沒有開玩笑。

他全部都做到了。

而且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容驚塵兀自望向遠處：“璃兒，你要永遠記住，天下遠遠沒有你重要，無論身處何處，都要記住這句話。”

他要她生也記得她，哪怕是死也不能忘記他。

鳳月璃一身素衣，那雙如寒潭般的冷眸裡，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嗯，好。”

她會陪著他走過每段艱難的路。

不管前方的路，有多少的苦和難。

可是——他今天為何要莫名其妙來說這些話。

鳳月璃的眼中掃過疑惑：“今日，你為何要突然來清秋閣，說這些話？”

容驚塵垂下眼瞼，他沉思許久：“從今日起，我準備要攻龍國。”

鳳月璃蹙眉：“那你有沒有準備好一切？”

他的京城，昨日百姓被屠殺。

差點亂了起來。

雖然，他早已算計到龍國會如此，並且已經做好了防備。

可終究他難以避免讓百姓逃過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