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言的車在距離豪庭公館兩百米遠的地方停下,拿出劉青的名片,慶幸上次他留了一手,臨走順走一張名片。
手機撥通後,很快劉青的聲音疑問道:“你是誰?你的號碼我沒有,難道是我新的病人?”
“我是傅博言,這個時間方便嗎?我要單獨見你,不能讓莫軒南知道。”
劉青此刻就在豪庭公館,只是莫軒南不在,“他不在,有什麼事進來說。”
“不行,你那說事不方便,我在一家咖啡等你,是關於莫北辰和莫軒南兄弟的事。”
傅博言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他不確定劉青是否能去,只能堵上一把。
三十分鐘後,一家咖啡店。
劉青抿了一口拿鐵,唇角勾起一絲淺笑,“傅先生給我打電話,還真是意外。”
傅博言不想浪費時間,直接說道:“如果想讓莫軒南恢復到莫北辰,最快需要多久?”
這個問題,劉青始料未及,“最快也得半個月。”
“半個月?不行,我要你越快越好,你知道莫軒南這個人很危險,隨時會做些讓人想不到的事,他再這樣下去,對他弟弟很不利,現在已經嚴重到傷害了我父親,我必須要讓他儘快回到以前的身份。”
傅震罡的事,劉青已經從莫軒南那裡知道,淡淡的說道:“這是心裡治療,不是普通的頭疼腦熱,對你父親的遭遇,我很同情,但你說的事,我無能為力。”
傅博言眸色一沉,劉青可是莫北辰的心理醫生,他什麼情況,他最清楚,“劉醫生,你不會沒有辦法,現在只有你能救他,工作室都搬到家裡,可見他對你的信任很深,你也不想他在一錯再錯。”
“我當然不想他在這樣,但是我說的時間是能保證他可以慢慢恢復,時間縮短意味著他只能短暫的出現,也許在某個時間點,打擊到他的神經,他還是會成為莫軒南。”
劉青的話,讓傅博言臉上浮現複雜,“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
“也不是沒有,我對他進行的也是保守最安全的治療,之前我有過提議,對他進行兩次催眠,或許可以衝破他心裡的障礙,找回自我。”
傅博言知道不是沒有辦法,繼續說道:“我同意你的辦法,對他進行催眠,風險有幾層?”
劉青嘆道:“現在不好分析,出於我對莫軒南的瞭解,他現在防備心很強,恐怕想要讓他順利的聽話很難,除非給他麻醉。”
傅博言知道這件事不太好辦,突然想到什麼,“如果說有人能讓他放鬆警惕,待他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對他進行催眠,是否可以?”
“你這個想法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個人又在哪?你,我,還是他,或者她?”
喬露這兩個字一直出現在傅博言腦中,他在糾結要不要這麼做?
劉青一眼看出他已經想到這個人是誰,問道:“傅先生想必是知道這個人是誰,要不要說出來?”
傅博言神色詫異的看著他,沒想到會被他看出,“我是有想到,但我不想她為我冒險。”
“你這麼說,我明白了,沒猜錯是那位喬小姐?”
劉青一語擊中傅博言的心,他怔了怔,故作淡定的回道:“你怎麼知道?”
“我不但知道喬小姐,還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可惜莫軒南這麼想要撮合他弟弟跟她在一起,但最後還是失敗,傅先生真是好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