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露笑了笑,“不是瞭解,是你們不會說,我沒想到你是他兒子應該最瞭解他,怎麼現在弄得反而複雜,問題還是在你身上,今天阿姨可以不來,你這麼弄估計他們復婚的可能不大。”
復婚?傅博言從未想過,“我就沒打算讓他們復婚,我是想讓他們把過去的事說清楚,現在需要我上場。”
“你的想法沒錯,但是也要考慮現實的情況。”
傅博言沒有在說什麼走向他們身邊,“你們似乎談的很不愉快?”
傅震罡看到傅博言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嚴肅道:“現在開始跟那個丫頭合夥騙我,博言,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安心將整個FB交給你?看你現在做事的態度,婦人之仁,只會耽誤大事。”
“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今天是我沒有考慮您的感受,但是如果我不這麼做,您很難看到母親,也不會知道她現在過得怎樣,難道您心裡不想見她?她也曾是您的妻子,我的母親,這件事是永遠改變不了的,她如果在意過去,也不會選擇見您,總說讓我們理解您,可您又何嘗理解過我們?”
傅博言的話正中傅震罡的心,臉上浮現難色,沉默許久,他的聲音有了一絲溫和,“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給你機會全都說完。”
這句話傅博言等了很久,“好,就像母親說的那樣,去傅明哲母親墓地前向她道歉,如果不想去,我會帶母親去,替您道歉,我佩服她的勇氣,換做別的女人可能很難做到,您如今的成就難道不是因為她的成全?”
傅震罡的心一顫,他怎麼可能讓他們去道歉,這件事跟他們無關。
“我不會讓你們去,要去也是我去,你們去只會讓人戳我的脊樑骨。”
傅博言聽出事情似乎有轉機,直接問道:“您的意思,答應傅明哲去墓地看望他的母親?”
“我需要想想,還有什麼話趕緊說,過後我不會在聽你說一個字。”
金蘭突然打斷了他們,“我走了,留在這也是多餘。”
“金蘭,你就這麼狠心拋下這個家不管?”
傅博言和他母親同時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傅震罡,我狠心還是你狠心,當年我怎麼走的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
傅博言對她母親輕聲道:“媽,您還誒有聽出他的意思,他是想跟您求和?”
金蘭怎麼可能聽不懂,這麼說也是想給自己找臺階下。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中你心裡,我如果不離開,會被憋死,你的兩個兒子也就沒有了媽,你是想看到傅明哲母親的悲劇在我身上重新上演,我不會逼自己做不喜歡的事。”
“金蘭,你我這麼多年夫妻,但凡你能真的理解我的想法,也不會選擇離開,我那麼拼命工作,不只是為了家,也是想讓老爺子認可我的實力,知道我不是因為攀附你家的錢,才選擇跟你在一起,我那時是真的愛你,想給你最好的,也是因為這樣,如果我做不到,離開家的人就是我,我是個男人絕對不能輸。”
金蘭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想要不是這些,“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無奈,就這樣吧,時間交給博言,我和你的事之後在說。”
說完,金蘭離開,傅博言想趁這個機會在說莫北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