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戈緊繃下頜,在方若棠明確拒絕再來一次後,如一隻吃飽喝足的大貓一樣,舒服的咕嚕一聲,抱緊了方若棠,貼著她躺下。
方若棠能感覺到霍止戈的身體並未平靜,不敢亂動,忍不住頭皮發麻地嬌斥:“你體力也太好了吧!”
霍止戈喉間溢位愉悅的笑聲。
“我當你在誇我。”
方若棠頗為無奈地仰頭在他下頜上咬了一口。
霍止戈身子一緊,大手在方若棠如玉的般絲滑的身子上流連,難掩欲色地說:“不想再來一次,就不要惹我。”
方若棠脖子一縮,不敢再動。
霍止戈笑了出來,胸口的顫動,引得方若棠嗔了他幾眼,不見他收斂,反而更加猖狂。
“我是不是比太子更厲害?”
霍止戈囂張挑釁地問話。
方若棠驚呆了,吃驚地張著小嘴仰面看著他。
霍止戈心存愛意地低頭,親了又親地追問:“是不是?”
“你問的是什麼鬼話?
”方若棠有點惱羞成怒。
“不能說?”
霍止戈微微隆起眉頭,明顯不滿意方若棠避而不答的態度。
方若棠抬手扯了扯霍止戈的耳朵。
“以後不許問這些!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嘖,你就偏心吧!就對他好,給他留體面。”
方若棠:……
她無語了一瞬,嬌聲反問:“你又怎知不是給你留體面?”
這一次,沉默的人變成了霍止戈。
但很快方若棠就學會了一個道理。
在床上,還是不要隨便挑釁男人,更不要說他比情敵差,否則的話,受苦的人只能是她。
雖說她也沉溺其中的歡快,但過於密集的歡愉,她小小的身體承受不住。
最終,在沉沉的疲憊中,方若棠睡著了。
兩人的偃旗息鼓,讓上京的五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寒冬臘月裡泡在涼水中,又等上了片刻,才腥紅著眼步出水桶。
五人皆是一副渾身燥熱,慾求不滿的樣子。
即使是一向淡漠的容世子,此時也如被拉入凡塵的俗人,心浮氣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