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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明月作燭臺(下)

“雪姐,你也先回去吧。”谷濤站在別墅的門口對吳雪說道:“晚上這裡誰知道會出什麼玩意。”

“那……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自己小心。”

“放心吧。”谷濤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會閃光的打火機大小的東西:“這個你拿上,有什麼事就按下去。”

“警報器嗎?”

“打火機。”谷濤拿在手上打了兩下,還真打出了火:“光明可以驅散你心裡的黑暗。”

吳雪:“???”

送走了吳雪,谷濤返回到別墅中,何玉祥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而且還擅自拿人家冰箱裡的東西吃,看上去悠哉的不行,一點都沒有佛家子弟的那種清靜和莊嚴,反倒是透著一股子人渣的氣味。

谷濤走過來坐在他的身旁,抓起一把瓜子也跟著嗑了起來,電視上的沙雕節目看得他一陣陣的傻樂,兩個人就在這一路看電視看到了十點多鐘,吃了一大包瓜子,還去村口的超市買了點薯片和啤酒回來喝了個爽。

“幾點了?”何玉祥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著臺:“差不多十一點了吧?”

谷濤抱著抱枕,腳放在茶几上,慵懶的抬起手看了一下表:“還有十分鐘。”

“差不多了。”何玉祥把電視一關:“幹活。”

說完,他關上了別墅裡所有的燈,和谷濤一起走上了三樓堂哥的房間門口,他從隨身攜帶的小箱子裡掏出毛筆,蘸著一個小瓶子裡黑漆漆的東西在堂哥的門上寫寫畫畫起來。

谷濤在旁邊問道:“這是幹什麼?”

“我增強了他的死氣,等會應該就能把造成他這德行的幕後黑手引過來,然後我們跳出去把那東西抓起來,用符紙包起來放到水壺裡煮,三碗水煮成一碗水,喂他喝下去就好了。”

“你說的好像很輕鬆,這是什麼文字?”

“我哪知道。”何玉祥撇撇嘴,晃了晃手上的液體:“增強死氣根本不靠文字,而是靠這個。這東西是我用冬天蟄伏的蜘蛛泡的水,能夠極大的增強死氣。基本上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用了,一旦幕後黑手感覺這傢伙已經死球了,那一定會過來擒他的魂,這種受盡折磨的魂魄可是寶貝呢。”

“你們這些文科生心都髒,要是辛晨在這,八成就是一劍給劈過去了。”

“所以你們這些理科生就是直腸子,不來點花樣,人家怎麼心甘情願給你錢?之前吳雪那個手勢什麼意思?”

“三加二麼,三千萬再加兩千萬。”谷濤摳了摳鼻孔:“這次讓她大伯家出五千萬,她再給添一千萬,讓她堂哥多吃點苦。”

“放心吧,他有的苦吃呢。”何玉祥寫完之後,把瓶子收好:“不過轉手就是六千萬,你真不分我點啊?”

“佛家弟子。”

“佛家弟子也要吃飯啊。”何玉祥說著,又從包裡掏出一張黃色的薄膜似的東西掛在門上:“多少分我點。”

“到時候給你算獎金。”谷濤用手捏了捏那個黃色薄膜:“面板組織?”

“識貨啊。”何玉祥點點頭:“這是人皮,是好不容易在印度弄來的法器,專門用來施展邪法。”

“你知道你已經犯法了麼?”

“我犯什麼法?這人皮比我爺爺年紀都大,是1922年農奴社會時在XZ的農奴的皮,這套法器一共有三樣東西,合起來叫阿姐鼓。人皮是鼓面、大腿骨是鼓槌、溼腸是鼓繩。這是唯一一套阿姐鼓了,其他的要不都被博物館收藏了要不就被毀壞了。”

“阿姐鼓,這名字聽上去好詭異。”

“當然詭異。”何玉祥在掛好人皮之後,又把一根漆黑的乾癟的繩子掛在人皮的上面,接著一根筒子骨被固定在了繩子上:“都說是施展邪法的了,法器一定要邪門才行。它之所以成一套,是因為這三樣東西都必須從同一個人身上取得,而這個人也不隨便誰都行,必須是符合時辰的大於十三歲小於十四歲的少女,而且在取皮、取骨、取溼腸的時候,那個少女必須還是活著的。這個阿姐鼓一響,就代表能聽到鼓聲的地方都不再歸天地管束,成為一個無主之地。”

“也就是說你會邪法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