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濤一整天都處於暴躁狀態,他回去之後第一個任務就是立項,專案名稱為——反鳳凰戰甲。
不過就在他暴躁的打算魔改皇帝裝甲時,一個好訊息傳到了他這裡,那兩艘克拉肯級重型裝甲運輸艦正式抵達太陽系,並從超空間狀態脫離,進入了常規勻速巡航狀態。
聽到這個訊息,谷濤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蒂法!”谷濤起身:“蒂法姐!”
“嗯?”資深家裡蹲蒂法從休息艙裡探出頭:“怎麼了?”
“運輸艦到了,這件事你負責一下。”谷濤連說帶比劃的說道:“儘快把一個完整的戰鬥體系給我打造起來,還有你加快研究生命金屬,反鳳凰戰甲三個月之內我要看到成效。”
“知道啦,弟弟。”蒂法走過去朝谷濤張開手,輕輕把他抱在懷裡:“你累了,休息一會兒吧。”
“我現在沒空。”谷濤掙脫蒂法的胳膊:“你用牛奶味的香水了?”
“你聞出來了?”
谷濤上下打量蒂法,看到她傲人的身材後,輕輕點頭:“很適合你。”
“對了,時間束縛能力我已經開始解析了。”蒂法拉過一張椅子:“這個能力從初步來看,應該是時間不同步效果,但因為這種能力極為稀有,所以我還需要點時間。”
“嗯,沒事。”谷濤指著自己:“弟弟受委屈了,我三個月之內要弄死她!”
“知道啦,王子殿下。”蒂法握著谷濤的手:“放鬆一下吧,這幾天好好放鬆一下。其實你今天干的最讓我刮目相看的事不是把那種怪物打敗。”
“那是什麼?”谷濤用手指戳了戳蒂法的胸,嘴裡嘀嘀咕咕的說道:“我記得以前沒這麼大啊。”
“你從哪學的這麼下流?”蒂法拍開他的手:“是我胖了而已。你今天最帥的時候是在真空爆炸之前把那個孩子塞進泰坦之王而讓自己暴露在衝擊波下的時候,我覺得這才能算得上高貴的品質。”
谷濤想了想,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其實我當時也沒時間考慮,生命探測儀表示那邊還有個小孩,我就趕過去了。”
“所以啊。”蒂法笑著用力抱了一下谷濤,然後在他的脖子上親了一口:“這才是真正的騎士、貴族和王子應該具有的品質,至於你的下流、無賴、懶惰和它相比都不值一提。”
蒂法是真的會安撫人的,隨便幾句話就把谷濤說得美滋滋的,而在谷濤盛情邀請下,她終於願意踏出半人馬號,跟著谷濤出去轉轉了,來了這麼長時間,她這是第一次肯踏出基地,當然這也是因為谷濤今天爆炸了的原因,算是一種遷就。
共進晚餐之後,兩人分手,谷濤也回到了SH的臨時基地,也就是郝局……不,現在是郝市長分給他的那層樓,他第一個任務就是召開門派代表大會把實際情況昭告天下,雖然兇手沒能抓到,但那番苦戰卻是已經將修靈的嫌疑給洗刷乾淨了,特別是把那個傢伙的胳膊撕裂一隻的畫面被他著重渲染了一番,感覺特別帥。當然,他最後還不忘抹黑一把鳳凰,在給天下門派發布資訊的時候,他選擇把鳳凰強行帶人的畫面播放了出來。
這件事毫無疑問造成了整個南方系門派的集體震驚,因為鳳凰本身就是南方系門派的圖騰,但現在卻親手救下了一個屠殺無辜還妄圖挑起南方系和崑崙爭鬥的兇手,而很多人在震驚之餘,當場宣佈脫離南方門派的脆弱聯盟,毅然決然的選擇和谷濤達成了合作諒解備忘錄,並主動要求希望能將門派弟子派遣到谷濤處接受教育,甚至不少人還主動交出了門派中的典籍。
當然了,這一點除了鳳凰的行為讓他們失望之外,還有就是他們現在已經意識到多事之秋即將來臨,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谷濤不光硬抗了崑崙神級絕學,甚至還能勝利。這樣的實力放在現在來看,那真的是能夠開宗立派的了,再加上之前他們有些門派的弟子在加入基地之後能力都有了不小的進步,綜合全部因素來看,現在南方系從鬆散聯盟轉化為像崑崙系那樣緊密整體是勢在必行的,除了抱團取暖之外,更大的還有安全層面上的考量。
至於誰來當盟主這類的問題,沒一個人去思考,因為誰想爭這個都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能耐硬抗崑崙八限裡的三大限。當然,谷濤也很識相的沒有戳破,只是暫時制定了一個圓桌制度,在未來幾個月的時間裡,整個南方系將面臨大面積的合併和整合,所有門派的掌門人都將在一張桌子上商討各類可能出現的問題,大家沒有高低之分,以圓桌的姿態來和諧洽談。
這建議是好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謂圓桌……但面朝大門口的那個位置永遠是隻有一個人能坐在上面的,這個人是誰大家雖然都沒明說,但逼數卻是已然門清兒。
“大家都知道,咱們南方系的門派,自古以來就以單打獨鬥的居多,所以根本無法跟其他幾個區域性的門派聯盟比較。西邊有蜀山系,再往上有中原系,之後是崑崙系。咱們這邊雖然地域廣闊,但人丁稀薄,這個問題是我們亟待解決的,如果按照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最多二十年,在座的很多門派都會只剩下一脈單傳,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谷濤站在臨時會議室裡侃侃而談:“這次的事情大家也看到了,只是一個崑崙的叛徒就把我們打的陣腳大亂,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在座的各位對於人家來說都是垃圾。”
谷濤的話很直白也很讓人羞愧:“我並不強迫大家,我也不會故意去刁難不想加入的門派,我作為公職人員,該服務的還是為各位服務,但優先順序和某些特惠政策……大家都懂。當然了,有權益就有義務,在享受各層面的照顧的同時,加入的門派也會承擔相應的義務,自由可能不會那麼自由了。算是一飲一啄、有得有失。自由和強大,只能選一個。”
散會之後,谷濤一個人坐在臺上,他無端的想抽菸,但自己又沒煙癮,所以坐在那無端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