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見自己人傷亡慘重,只好自己拔出紅焰劍,踩著屍體飛到紅衣的面前,“小丫頭,看來我小看你了。”
紅衣收回良水鞭,亭亭玉立,仍然不忘自己來的目的,“交出來!”
“那你總歸讓我知道我要救的人是何方神聖吧?”白焰暗自打探陸煒的門派,身世,因為被陸煒劫走了這批貨,白焰的買家對白焰滿是失望,白焰為此損失了很多銀兩,名聲也大跌,他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少廢話!讓你知道不就讓你得逞了嗎?”
“你這姑娘,脾氣太爆了,將來嫁不出去的。”白焰好心提醒她,沒想再和她打一架,因為十里香和解藥都已經用完了,而解藥,並不是自己研製出來的。
“不用你操心。”紅衣心裡有阿辰,非他不嫁,就算他不喜歡她,她也不願意將就著和別人過一輩子。
“我這是替你母后操心啊!”他不知紅衣的母后已經去世,無意脫口而出。
本就火爆脾氣的紅衣才不能容忍被人這樣對她的母后不敬,就算她再抱怨她的母后製造了傷害了阿辰的十里香,但她還是她的母后啊!
一氣之下紅衣利落地收回良水鞭,毫不猶豫飛速朝白焰飛去,纖纖玉手像鉗子一樣死死地抓住了白焰的脖子。
“說,解藥呢?”她眼神兇狠,不像是十六歲的少女該有的模樣。
“我說的是真話,我的解藥已經用完了,解藥還不是我煉製的。”白焰臉有些發紅,說話有些喘不過氣。
“還在說謊!!”紅衣加重力度,手上青筋凸顯,竟然顯得她的手更加白皙更加細長,像一條絲繩,要將白焰活活勒死。
白焰顯然有些吃力,卻不想再和她大鬧,“我怎麼會騙一個小丫頭?”
“呵呵,”紅衣立刻發出嘲笑,“連一個少年都能下了毒手,怎麼會不騙一個小丫頭?”
“我真的沒有騙你,解藥是太醫院院使顏書宇煉製的。”白焰說出了實情。
“當真?”紅衣還是有些不相信他。
“反正不是我要救人。”白焰無語了,自己說實話的時候就那麼不像在說實話嗎?
“暫且相信你一次,若是敢欺騙我,傾盡一生我也要殺了你。”她輕輕鬆手,眼神兇狠,轉身離去。
白焰用手揉了揉喉結和脖子,表情猙獰,忽然又無故一笑,“傾盡一生?看來能讓一個女人記一輩子的方法就是,欺騙她啊。”
玩笑歸玩笑,想起來白唯唯,他又皺了皺眉,心情有些低落。
“堂主,冷封那小子一直在叫喊,怎麼辦?”韓澧上前向白焰稟報,剛剛白焰正在監獄裡盤問冷封,還是因為這次被截貨,因為放眼京城,敢與他赤焰堂作對的也就只有義安幫了,於是白焰就設計將冷封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幫主給騙來,只是這小子怎麼也不承認自己的手下來截貨,還說根本就不知道白焰這次走私。
白焰皺著眉頭想了一路,來到了監獄。
冷封還是一副乾淨的模樣,雙手抓著木欄,嗓子有些沙啞,“白焰,快放我走,不然,等我柳叔叔找到這兒來,你們就完了!”
“白焰!!放我出去!”
“好了,別叫了!”白焰聽不下去了,氣勢凌人地來到冷封面前,站在監獄外。
冷封果然停止了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