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人想要我張家後輩子孫之性命。”
“當如何?”
張天良聞言。
欲言又止。
若是放在平日裡,他自然是不會如此卑躬屈膝。
但是此刻面對眼前的贏祁。
他實在是硬氣不起來。
見到張天良許久未曾說話。
這位拄拐老人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對方。
隨即對著贏祁大聲道:“這位少將軍。”
“老夫雖不知道我張家的這兩個孩子如何招惹了你。”
“但是老夫在此先對你賠個不是。”
“只是今日老夫既然來了。”
“還請閣下賣老夫一個小小的薄面。”
“日後在朝堂之上,老夫也可助少將軍走的遠些。”
當其話語出口。
韓仁義的雙目瞪得老大。
剛要出口提醒這位張家老人,卻是被贏祁一個眼神給制止。
而一旁的李白更是心領神會。
手中三尺長劍已經抵在了對方的脖頸之上。
小聲提醒道:“有些話語,還請韓郡尉莫要多言。”
“言多必失。”
在李白的眼中。
所謂的言多必失。
就是說多了,那麼自己的性命就會失去。
贏祁此時滿臉笑意地看著眼前的張家老人。
出聲詢問道:“薄面?”
“還未請教名諱。”
聽著贏祁的話語。
只見那位張家老人輕輕整理了一下衣衫。
沉聲道:“老夫張寶瓶。”
“曾在大秦戍邊軍伍之中擔任副將一職,而後經商微微起色。”
“與如今朝中的諸位重臣皆是至交好友。”
“說不定與少將軍的長輩也熟識。”
張寶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在他的眼中。
眼前之人不過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少將軍罷了。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