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東還真不覺得剛才那事是要臉就能解決的。
畢竟他沒法給人家說,他剛才是覺得人家是詐騙,也同樣沒法說他是故意掛的人家電話。
這些說出來都是麻煩。
而要是這樣的話,那套路就是最好的辦法。
“你,可你也不能滿嘴跑火車啊?”
許思晴愣愣的,很想反駁幾句,卻最終只能無力道。
因為她也發現了,剛才那種事,除了趙衛東這種不要臉的做法,似乎還真沒什麼好的辦法了。
怎麼著都是得罪人。
“呵呵,你要是不服,你也可以開啊!”
但趙衛東卻一笑,隨後才搖頭道:“許書記,告訴你個真理,當官忌要臉,要臉莫當官!”
“你連臉都拉不下,還怎麼給老百姓辦事?”
其實這也就他和許思晴關係不錯,才告訴她的。
不然趙衛東都懶得說。
許思晴有時候就是放不下身段。
可當官就得放下身段啊,不放下身段,那當的是大爺,不是官。
“這!”
許思晴怔了下,居然莫名覺得趙衛東這話很有哲理。
“哈哈,果然不愧是衛東同志啊,簡單幾個字,把當官的準則說出來了。”
李國棟和劉振生也一笑,心裡不由佩服趙衛東的通透!
“行了行了,兩位領導你們就別誇他了。”
“本來就不要臉,你們要是再誇,他還不得上天了?”
許思晴也這才不服氣的道,這話說完,立刻轉移話題對著趙衛東問道:“怎麼著?我剛才聽你打電話,中央黨校是想讓你去讀定向博士?”
“衛東同志?”
劉振生和李國棟也看向趙衛東,心裡有些羨慕。
畢竟中央黨校的博士學歷,那在體制內,絕對是一張金燦燦的名片啊。
只要在體制內,別管是青華的,京大的,還是民大的,遇到中央黨校的,那都得靠後站。
“對啊,定向博士,以後咱也是博士了。”
趙衛東也呲牙一笑道。
“切,博士而已,我早就是了。”
“不過中央黨校的定向博士需要脫產一年,你這脫產了,代縣長的工作怎麼辦?”
但許思晴卻不屑的撇撇嘴問道。
“哦,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