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聞言,皆是神情一怔。
“教授,他們怎麼自己走了,這樣好像不行吧...”一個學生奇怪地問道。
馬教授聞言,眼睛一瞪,這個教授也是有點意思,不像那種老迂腐,而是愛憎分明寫在了臉上,看你不爽就直接表現在臉上,對那些東洋人也是如此。
“說什麼華夏的大學食堂出了名的不乾淨,他們不想讓自己吃不乾淨的骯髒之物,要不就是說什麼吃不慣華夏菜,他們要去往外面吃東洋料理,我日他姥姥的,愛誰誰吧,他們死在外頭我也不管了。”馬教授顯然火氣不小,既然他負責帶著這些東洋學生在明珠大學內遊覽,那他自然也就是要負擔起他們的人身安全。
這些人要是出了什麼問題,肯定最先找的就是他,然而,他們不想吃不習慣吃,他就得慣著這些東洋學生了?去他大爺的,自己玩去吧!
幾人聞言,臉上也是有著憤怒之色,什麼叫華夏食堂出了名的不乾淨?還骯髒之物?這種事情都要踩他們華夏來抬高他們東洋?搞得他們東洋真的很能耐一樣?方方面面都超過了他們華夏?
“吃飯吃飯,不管他們,雖說當下國際形勢嚴峻,不過他們也就是吃個飯,應該不會遇到什麼麻煩。”馬教授也算是心大,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當初幾個同事都不肯接這個任務,現在看來也是,這些外國人到了他們華夏之後,什麼阿貓阿狗都覺得自己是人上人,他們華夏人就應當供著他捧著他。
真是日了他姥姥的了,真把自己當一根蔥了?
“對,吃飯,什麼玩意兒!”
“吃吧吃吧,反正他們能回來就繼續帶他們玩,他們要是不回來了,他們自己玩去。”
學生們的意見皆是高度一致,反正,他們也不喜歡那些東洋大學生。
秦飛揚和貝薇音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實際上讓這些來到華夏的外國人產生這種優越感的,還不就是那些個跪習慣了的人弄的?國家依舊在發展,每天也都在進步,制度也在完善,誰都不是一出生就是個成年人,華夏建國才多久?一百年都還不到!說穿了華夏現在還算是個兒童。
正因為有的人脊樑骨是彎的,已經直不起來了,面對外國人之時卑躬屈膝,是以才讓他國之人在華夏產生了濃重的優越感。
甚至導致了現在部分所謂的外國友人熱了事情之後,還昂首挺胸地拿出護照,很硬氣地說——我是外國人!
然而,這些東洋學生卻是完全弄錯了,不論是秦飛揚還是貝薇音,亦或者是明珠大學的學生們,他們的脊樑骨都是挺直的,可以擎天!
絕對不可能因為他們而這段或者彎曲,其身正其氣方能長存!
他們想要耍威風,還真的是弄錯了地方,更不用說,這裡還是華夏最強的兩座城市之一的明珠市!
...
秋山暝他們在明珠大學外找了一家東洋料理店,他們十多人分成了四五桌。
“秋山,你真的辯論不過那個華夏人?”川島中介直到現在都不甘心,他不死心地問了秋山暝一句。
秋山暝被問得心頭有些惱火,他確實不知道如何反駁那個華夏人,但是他也要面子,表面上自然是不會承認,於是保持平靜淡淡地說道:“當然辯得過,但這是在華夏,我們總得給華夏留點面子不是麼?你在人家的主場,真要是把人家的顏面踩在了腳下,而且是往死裡踩,那最後慘的肯定是你。”
“憋屈,既然辯得過就應該好好的駁斥那個不知死活的華夏人,竟然膽敢說我們東洋是蠻夷之地!”川島中介這樣的人要是放在華夏,肯定能夠授予一個‘無腦憤青’的勳章。
秋山暝聞言,心裡都快炸毛了,八嘎呀路的,你還說個沒完了是吧?真以為我是萬能的,什麼都能辯得過麼?也不仔細想想那個華夏的一番反擊多麼的犀利多麼的無可挑剔!
“這件事後面我會找回場子,那個華夏人我也記下了,自是不會放過他,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別因為一個小小的華夏人而亂了分寸。”秋山暝冷冷地說道,他得趕緊轉移話題,否則真的要被川島中介這個豬隊友給坑死了。
川島中介聞言,眼中當即閃過一絲銳色:“也是,最重要的還是此行來華夏的目的!”
川島中介回頭看了一眼幾個東洋女大學生的那一桌,旋即低聲道:“那麼,你打算什麼對高橋綾月下手?”
秋山暝看了一眼那個楚楚動人的嬌小的東洋女孩,眼中浮現一絲貪婪之色,旋即他淡淡地道:“晚上找機會下手吧,越快越好,我必須儘快獲取高橋財團對我們的支援,不過高橋財團那個死老頭太固執了,不肯答應,我也只好用點手段,把他女兒弄到手,這樣,他不支援我們秋山家族也得支援了!”
“那,另外一件事呢?”川島中介有些激動地問道。
秋山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旋即笑道:“下午遊覽結束之後我就去看看他們的實驗成果,聽說新藥已經快要成功了,一旦成功,那麼不僅僅是對東洋,對於整個人類都是一件幸運的大事!”
“我,我能一起去嗎?”
“你想一起去?”
“當然,這是我們東洋最偉大的成果,我也想親眼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