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看吧各位,說真的,這兩天身體很差勁兒,到現在才寫了不到一千字,眼看今天又不行了。我現在這麼做,一、可以防止被盜版,二、可以防止被罰錢,這就是我做試驗的真正目的。說真的,我一天只有五六十塊錢的稿費,還沒人家掃馬路的掙的多,停一天就要罰我七十多,我也要養老婆孩子,真的架不住。我敢保證,明天修改後的正文字數,絕對比現在這個字數多,各位絕對不會吃虧。其實寫上面這些話都是多餘的,我知道就是不寫上面這個,各位也會體諒我的,謝謝各位朋友。
    祖傳捉鬼人,說一說祖上幾代和我的真實經歷。
    各位朋友安好,我叫劉黃河,年齡七零後靠後一點兒,家住黃河邊兒,因為命裡缺水,我父親就隨意給我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我呢,混跡網路好多年了,因為我祖傳副業的緣故,喜歡在網上看些鬼故事啥的,什麼獵鬼師、茅山道士什麼的,看著都挺精彩,有些故事裡講的神乎其神,故事人物啥的,寫的也很不錯,不過就是有一點,那些故事很多都言過其實了,道士我不知道,那些民間驅鬼抓鬼的人,我太瞭解了,因為我們家從祖上好幾代都是幹這個的,其實驅邪抓鬼這種事,沒書裡寫的那麼神,我們這些驅邪抓鬼的人也沒那麼大本事。
    我們這些人其實也是普通人,也是平頭老百姓,可以說,一輩子籍籍無名混跡在人群裡,每天也得為柴米油鹽發愁攥筋,驅邪抓鬼啥的,都是副業,不能當飯吃,有的時候因為一些規矩、道道兒,還不能收錢,就跟人家要點燒紙焚香啥的,回家以後燒燒拜拜也就完事了,很多時候都是義務幫忙,充其量也就混頓酒喝。
    用我奶奶的話說,幫別人等於給自己積陰德,給全家積陰德,收人家錢就會損陰德,幫了等於沒幫。
    我們家這些事兒,其實早就想寫了,過去一直被我奶奶壓著,她不讓我寫。今年農曆二月份,我奶奶過世了,享年96歲,現在算是沒人壓著了,唉……
    我屬於隔代傳,我爸壓根兒不會,他也不學,我現在會的這些東西,全是奶奶傳給我的,我奶奶的本事呢,是我太爺傳給她的,本來應該傳給我爺爺的,可是我爺爺一生下來身體就有點問題,學不了這個,太爺最後沒辦法,只能傳給我奶奶了。
    這裡必須說明一下,我奶奶和我爺爺定的是娃娃親,奶奶從小在我們家裡長大,從九歲起跟著我太爺學這個,我奶奶很聰明,十五歲出師,二十歲青出於藍,是我們家幾代人裡最傑出的一個。
    聽我奶奶說,我太爺年輕的時候壞過幾次規矩,報應到了我爺爺身上,我爺爺這才一生下來就有先天缺陷。
    話說回來,把這些事寫在網路上,我不知道算不算壞規矩,奶奶告訴過我的那些忌諱裡,沒有這一條。不過,我也老大不小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我心裡很清楚,有些不能說的,到死我也不會說,更不會在這裡寫出來。
    其實我寫這個的目的有兩個,一是記錄一下我祖上和我的一些驅鬼軼事,最好能有人幫我出本書,留給我的子孫後代;二是揭一下我們這些人的神秘面紗,不求別人能夠理解,只求還原那些民間捉鬼人的真實生活。
    我覺得這些事要講,就得從頭兒講起,從我們家怎麼吃上的這碗飯開始講起。
    咱們把時間往前推,推到我高祖父那一輩,高祖父,也就是爺爺的爺爺。我們家幹這一行,就是從我高祖父那一輩開始的。這些全是我小時候聽奶奶說的,我在這裡做了一下整理。
    我高祖父名叫劉義,十五歲開始在延津縣的黃河渡口當艄公,也就是撐船的。那時候黃河水大,河面上又沒有橋,來往客商、貨運物流,全靠船隻擺渡。我高祖父撐的是一條自家的蓬船,主要用於渡人,不過有時候為了多掙幾個銅板,也會幫人託運少量貨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這年我高祖父二十歲。
    那是陰曆七月初的一天,三伏天,天氣很熱,天上毒辣辣的太陽火盆一樣照在河水裡,河水都沸騰了似的。
    這天正午,剛好沒客人,高祖父就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個緩水區,拿出早上他母親給他做的火燒,一邊喝水一邊吃火燒。
    就在火燒吃到一半兒時,打岸邊來個了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兒。老頭兒大老遠就對著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眾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諱,我們這裡管撐船的叫“福公”,福諧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撐船的“福公”,算是對艄公的尊稱,也算是給自己圖個吉利,坐上船就像被福星保佑著,不會在水上犯事兒交厄運。
    在黃河裡擺渡的不止我高祖父一個,兩岸有很多像高祖父這樣靠擺渡為生的艄公,這個時候岸邊就停著五六隻蓬船,那些蓬船見有生意,紛紛朝老頭兒劃了過去,我高祖父這時候也趕忙三口兩口把火燒吃完,撐著船過去了。
    因為高祖父的船離老頭最遠,被另外幾條船搶了先。高祖父眼見這單生意自己是接不住了,失望之餘就想把船往回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