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熙剛剛走進錢家別墅的後院,數道燈光瞬間落在他的身上,李光熙眯著眼看著走出門的傢伙。
割喉的恥辱被烙印在自己的脊椎上,李光熙摘下帽子口罩大步走向這個東洋鬼子,東陽介走出門,摘下手腕的髮帶把頭髮梳成了馬尾,摘下眼鏡扔到一邊,隨後雙手抓住衣領撕碎襯衫。
站在三樓露臺的錢玲沒有報警的打算,錢婉站在錢玲的身旁低著頭看著後院中的兩個男人,錢玲笑道。
“擔心麼?”
錢婉搖頭。
“不擔心?”
錢玲再道。
“相信?”
錢婉再次搖頭。
“不相信,東陽介已經搞砸太多次了,他再失敗的話就算我哥不說什麼我也會把他送走,家裡的廢物有我一個就足夠了,沒必要弄兩個讓我哥頭疼。”
錢玲呵呵笑了笑。
“我沒準備報警,我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相信東陽介的,他和李光熙之間的恩怨已經很深了,當初阿大死的時候他也差點被李光熙打死,這次也給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樓下,東陽介和李光熙沒有那麼多的花裡胡哨,兩人的左手摟著對方的脖子,右手的拳頭對著對方的腦袋招呼,這也是東陽介最喜歡的戰鬥方式。
沒有技巧,就看誰命硬。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過去,兩人都出現了幾分疲憊,東陽介突然伸出手抓住李光熙的腦袋,一記頭槌砸在對方的腦門上,被砸的暈乎乎的李光熙後退兩步,東陽介的身子已經凌空,左腳踹在李光熙的胸口上,李光熙迅速抓住東陽介的腳踝,下一秒東陽介的右鞭腿抽在李光熙的腦袋上。
這一腳讓李光熙的腦袋見了紅,側耳不斷的有鮮血流淌,東陽介健步上前,提起膝蓋重擊李光熙下顎,劇痛之下李光熙抱住東陽介的腰蠻力衝向後院堆砌的花牆。
花牆坍塌,東陽介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抓過板磚拍在李光熙的腦袋上,李光熙也在這時摸起一塊板磚拍在東陽介的臉上。
這一瞬間東陽介的大腦中出現了很多的畫面。
剛剛得知‘韓謙’這個名字的時候。
“一個普通人而已,怎麼可能有神樂千禧說的那麼邪乎?”
當好奇瞭解了這個‘韓謙’之後。
“他能做到不過是運氣好而已吧?”
當得知了‘韓謙’的人身和一切後。
“他是我的偶像,男人怎麼能一直在他人的屋簷下躲著雨啊!是男人就要衝過這一場暴風雨才能見到那一道絢爛的彩虹啊!”
可是我感覺我好疼啊。
我的鼻子好像斷了,我牙齒好像掉了,我左腳好像受傷了。
我可以麼?
我還能保護錢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