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著臉。大聲叫著提醒袁天罡本體。
我只想幫助袁天罡,可不想白白地幫怒之分身奪得身體的控制權。
“你,你在幹什麼?”劉淵然坐在椅子上,手裡端著空茶杯,訝異地看著我,臉色極其怪異。
“我在幫袁天罡啊。”我從記憶中搜尋經常的影片,一部部投映到空中,忙得沒有空回頭認真和劉淵然說話。
“你確定是在幫袁天罡?”
劉淵然抬頭看著漫天的“大片”。然後抬起手給茶杯裡倒上茶水,輕輕地抿了一口。
“那當然。”我頭也不回地回答劉淵然。
“放肆,你居然在道門做這種事,實在是有傷風化。”列禦寇在噴出茶水後,立即反應過來,對著我大罵,並且要掩蓋我投射出的影像。
“你是在歧視這種藝術?”我轉過身憤怒地吼叫。
“咳咳,什麼?”列子被我嗆到了。
“世上所有的生命,所有種族都會做這種神聖的事情,這是繁衍後代的神聖舉動,是種族的延續,是希望的火苗。”
“你在外面看到蟲子結合,看到牛羊交配,看到鳥兒交配,會有什麼異樣的情緒嗎?”
“那倒不會,我就經常看蝴蝶交配,說實話還挺好玩的。”莊周插話回答道。
“對啊,所以說為什麼我們人族做這種事情,就是有有傷風化?”我大聲對列子叫道。
“沒毛病。”莊周喝了口茶。
“你閉嘴。”列子狠狠地瞪著莊周。
“這種事確實正常,雖然我們道門中人不做這種淫糜的事。但存在即合理,我承認這一點,但你不能在公眾場合放映這種影像。”
列子搖頭說道。
“放映是我的事,你可以不看,我沒有逼你看。”
“沒毛病。”莊周又喝了口茶,興致盎然地東看看,西看看,被空中的影像吸引了。
“哇塞,原來是這樣,生命果然奧妙無窮。”
在我和列子爭吵的時候,莊周不斷地驚呼。
“為什麼他們做那麼多次,人族受孕機率都那麼小?這不應該啊。”他自言自語。
“他們會做避孕措施的。”劉淵然隨口說道。
“就像影像裡那樣?”
“對。不過那是現代的避孕措施,我們那個時代會用羊腸來避孕。”
“羊腸也行?不腥嗎?”
“你這個問題問得太業餘,羊腸腥,人類那裡難道很香?”
莊周和劉淵然一問一答,旁若無人地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