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我跳的更厲害了,黑貂連忙說道:“快把它放出來,我們需要吃飯,它也需要吃飯呀。”
強順扭頭看了黑貂一眼,“放出來跑了咋辦,想吃就叫它在籠子裡吃吧!”
黑貂朝我看了一眼,我立馬兒露出一臉的不痛快,黑貂旋即對強順說道:“我跟你保證,它一定不會跑的。”說著,黑貂在廚房裡一找,又找見一條小凳子,把凳子放到了桌子旁邊。
強順見狀,撇了撇嘴,沒好氣的把籠子門開啟了,我連忙從籠子裡走了出來,甩甩大尾巴,活動活動身子,抬起爪子朝強順點指了幾下,好你個王強順,你給我等著,等我變回人身,看我怎麼收拾你!
強順見我指他,頓時把眼一瞪,“你狗爪子指啥呀你,信不信我再把你關回去!”
這混蛋,我沒再理他,縱身跳上了凳子,跟之前一樣,後腿立在凳子上,前爪摁在了桌面上。
廚師大哥這時候,可能因為有“劉黃河”在場,看見我也不怎麼害怕了,拿起酒瓶去開瓶子蓋。
我這時候,閉上眼睛聽了聽飯店外面的動靜,外面亂七八糟的聲音不少,不過再沒瘸子夫婦倆發出的聲音,我估計,倆人又躲進某個角落裡在外面監視上了。
廚師大哥很快把瓶子蓋開啟了。在黑貂面前,放著一個杯子,廚師大哥二話不說就要給黑貂倒酒,黑貂連忙用意擋,死活不讓倒。
強順見狀,一把搶過杯子,對黑貂說道:“既然過來咧,怎麼也得喝點兒呀。”說著,把杯子遞給了廚師大哥,黑貂頓時露出一臉上了當的表情,廚師大哥接過杯子滿滿倒了一杯。
黑貂見狀,又露出一臉愁容,扭頭朝我看了一眼,我用爪子“啪”地一拍桌面,嚇了強順跟廚師大哥一跳,抬起爪子朝廚師大哥手裡的酒杯指了指。
廚師大哥一愣,露出一臉驚懼,朝強順看了一眼,強順連忙從他手裡要過杯子,放到了黑貂面前,衝我說了一句:“沒你的份兒,這是給黃河喝的!”
我聽了“嗷”地一聲怪叫,王強順,我就是劉黃河呀!
黑貂無奈地看了我一眼,雙手把杯子端起來放到了我面前,強順見狀叫道:“黃河,你對這傢伙這麼客氣幹啥,不給它喝!”說著,站起身就要搶杯子,黑貂連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朝我看看,說道:“他這兩天,肯定受了不少苦,你就給他喝吧。”黑貂這話,別有深意,我能理解,但是強順聽不出來。
強順把眼一瞪,“它受苦關咱啥事兒,它活該,誰叫它把廚師大哥的閨女抓走的,報應!”
聽強順這麼說,我跟黑貂又尷尬又無奈,相互對視了一眼,啞巴吃黃連呀。
廚師大哥這時候連忙勸道:“算了強順,既然黃河老弟不想喝,那咱就別勉強他了,來,咱倆喝。”說著,廚師大哥給強順倒起了酒,強順冷冷斜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這時候,黑貂嘴唇不動對我說了一句:“你跟他們喝吧,外面的人不用怕他們,有我在,你們喝多了也沒事。”
強順又瞪了我一眼,往他自己身上一摸,把煙掏了出來,拿出兩根,遞給廚師大哥一根,另一根遞向了黑貂。
黑貂看到煙一愣,連忙衝強順擺了擺手,強順當即叫道:“劉黃河!你到底還是不是劉黃河咧,酒不喝就算咧,煙也不抽了麼,我告訴你,今天這根菸你要是不抽,我以後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黑貂蹙起了眉頭,我“啪”地又拍了下桌子,衝強順招了招爪子,強順把眼睛珠子都瞪大了,立刻把注意力轉向了我,“你啥意思?你想抽菸呀?”
我非常確定地點了點頭,從黑貂的“過去時”到現在,我感覺自己半年都沒抽菸了,雖然黑貂身上沒有煙癮,但是看見煙,我還是想抽。
黑貂見狀,連忙從強順手裡把煙接了過來,強順這時候都呆了,嘴裡喃喃了一句:“畜生也會抽菸麼……”
廚師大哥這時候,顯得倒是比強順鎮定一點,黑貂對他說道:“你把煙給我點著吧。”
廚師大哥聞言連忙掏出火機,把煙點著了,黑貂用大拇指和食指蹩腳地捏著煙,給我放到了嘴邊兒,我衝他一笑,這黑貂,真夠意思,可能知道我這兩天為它受了不少苦,又讓我喝酒,又讓抽菸。
我當即把嘴湊上去,狠狠抽了一大口,誰知道,可能因為黑貂的口腔跟氣管從沒接觸過這個,這一口抽下去,我頓時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
強順本來一臉驚訝外加不痛快,這時候,臉上露出了笑意,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衝黑貂說道:“黃河,你快看這傢伙咳嗽的樣子,咋跟你那麼像呢……”
黑貂頓時一臉無奈,等我咳嗽完了,一臉苦楚,有話說不出呀,抬爪子把黑貂的手撥拉到了一邊兒,老子不抽了。
黑貂看出我心裡不痛快了,連忙對強順說道:“你快給他夾些東西吃吧。”
桌子上,這次的菜跟中午的大不一樣,雖然還是素的,但是都是過油炸的,油炸大丸子,油炸豆腐等等,強順知道我喜歡油炸的東西,這應該是專門給我做的。
強順很不情願地夾起一個大丸子,給我放到了眼前的桌子上,“紅燒獅子頭,沒肉的,吃吧。”
我愣了愣,原來這不是大丸子呀。
強順隨後問黑貂:“黃河,你吃啥呢?”
我扭頭朝黑貂看了一眼,我這時候才注意到,在黑貂的面前放著個空盤子,也不知道幹啥用的。
黑貂朝桌子上的菜看了看,抬手指了指油炸豆腐,強順連忙夾起一塊,把豆腐放到了黑貂面前的盤子裡,強順隨口問一句:“黃河呀,中午你是不是又沒吃飯?”
黑貂點了點頭,我頓時一愣,咋感覺強順這話問的,有點兒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