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打是情罵是愛嘛!男主哪裡捨得真的把你怎麼樣,你就當這是一種調情的方式,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你和男主又分開了這麼久,好好溫存一番,豈不美哉!」
零小零一個統子,不知道打哪兒學的,知道個什麼!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一邊待著去!」
感覺到身體裡一陣陣的熱意襲來,李苗苗現在恨不能將零小零拍飛。
李苗苗的狀態不正常,裴國安自然看出來了,眸色深了深:「苗苗,你怎麼了?這是醉了?」
李苗苗知道現在嘴犟也沒用,尷尬的點了點頭:「我買解酒藥的時候出了點狀況,這解酒藥倒是有用,就是喝了之後有點後遺症。」
這時間點怎麼就這麼軸上了,偏裴國安就今天過來,撞見她喝酒的樣子,其實這麼長時間,她都是循規蹈矩辦事,絕對沒有違背答應裴國安的話。
「所以是有什麼後遺症?」
裴國安雖然這麼問,心裡已經猜到了,看苗苗的神情,估計是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才更加氣惱,這有時候精明,有時候卻又犯糊塗的丫頭,他今天要是不來,誰知道會是什麼狀況。
李苗苗沒有出聲,直接用行動回答了裴國安的話
正常時候的李苗苗在這方面都是比較羞澀的,喝了酒就跟放開了一樣,何況這解酒藥本來就是有特殊作用,這一夜自不用說,裴國安豔福不淺。
不過等到第二天醒來,該算賬的,裴國安照樣和李苗苗算賬,還讓李苗苗做了不少保證。
李苗苗不知為何,總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但這次是自己理虧,就算說再多,她也是違背了答應裴國安的事情。
「我保證,絕對不敢了,這一次我也是被坑了,沒想到這解酒藥會有這樣特殊的作用,你放心,我回頭一定好好找賣家的麻煩,居然沒給我說清楚,害得我……」
李苗苗說道這兒忽然打住了,但語氣那麼咬牙切齒的,就知道她是真的氣惱。
裴國安雖然揪著李苗苗的把柄,著實享受了不少好處,該教育的教育了,倒也沒再繼續唸叨李苗苗。
「周姐那兒你既然決定繼續交往,就一定要小心,不管她是不是那邊的人,有所圖謀是肯定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我有數的,何況你知道,一旦有危險,我會盡量規避的。你應當也知道我有些一般人沒有的能力,第一次我們重逢的時候,你不是都沒能找到我。我相信他們肯定不會有你厲害,實在不行我躲起來,最起碼先保障自己的安全。」
李苗苗知道裴國安擔心自己,這個男人面上不說,也尊重她的原則,但看這兩次付出代價冒著危險也要來見她,就知道裴國安其實是坐不住的。
在面對自己愛的人的時候,有些關心是根本壓制不住的。
裴國安聽李苗苗這麼說,也確實安心不少。李苗苗憑藉自己特殊的本事,當初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那麼消失了,要不讓他猜出李苗苗住在招待所,直接找過去,後來未必就能找到人。
「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但也不能大意,有時候事情做了總是會留下痕跡的,不然我也不能找到你。」
「是,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記住了,一定會小心再小心的。」
李苗苗可不敢反駁,在這個時候再招惹裴國安,本來裴國安對她昨天喝酒就很不滿了,到時候真生起氣來,把她帶回去也不是不可能,那就要壞事兒了。
「乖。」
見媳婦這麼聽話,裴國安這一刻心裡還是安慰的,他說的話,媳婦能記在心裡就好,不然他真不放心讓她留在這兒。
這一刻,裴國安甚至不想去管什麼國家榮辱,只希望
「師哥,你今日怎地這麼好興致,跑到這裡喝酒來了?」
徐恪往李義對面坐下,徑自拿起酒壺,給自己倒滿,喝了一大口,問道。
李義卻顧自舉筷夾了一口雪白的豆腐放入口中,反問道:
「你跑來這裡,是不是找我?」
「對呀!師哥……」徐恪也吃了幾口豆腐,又將杯中酒喝光,復又倒滿,這才道:「今日你說奇怪不奇怪?我跑到神王閣找……師傅,守門人說師傅他老人家出門雲遊去了。接著我又到王府去找你,那馬管家又說師哥你也不在家……」
「你跑來跑去,何事?」李義問道。
「師哥啊,不瞞你說,我這幾天心裡一直不太安穩,今天已是五月二十八,距離六月初一,已不到三天了……」於是乎,徐恪又將他此前跟玄都觀主李淳風說過的話,跟眼前的趙王李義再度說了一遍,末了,徐恪也是如玄都觀裡一般,講述了自己對六月初一行將發生天地鉅變的無比憂慮。
李義剛剛聽完徐恪所述,隨即搖了搖頭,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