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見了信妃倒像是見著了一個朋友,此刻坐下說說話也是好的,到能疏解一下心中的憂傷。
“坐吧!”
“謝皇上,不過,皇上,臣妾現下可沒心情坐著。”
李墨就跟聽著眼前的人也是遇了什麼傷心事似的,同病相憐啊!
“怎麼了?信妃,你府裡或是什麼親人也出了事?”
信妃聽著皇上說‘也’,心裡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還是繼續說著自己要說的話。
“皇上,是悅妃姐姐要出事了,您若是再不去瞧,怕是皇貴妃娘娘便要把悅妃置之死地了啊!”
李墨聞言,先是一驚,站起身,皺著眉,衝信妃問著:“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李墨本來沒有心情再去管旁人的事,別人出了什麼就出好了,與他何干?
可李墨也不是無情之人,即便這後宮裡的妃嬪們,沒有一個真正是屬於李墨的,但是名分上她們始終算是他的家人。
“皇上,皇貴妃娘娘今個邀後宮妃嬪去她那賞皇上賜的珊瑚擺件,悅妃妹妹不慎推到在地,給摔壞了,皇貴妃大怒,便命人責打悅妃妹妹。”
李墨一聽,這震怒一下子就衝擊了他的腦子,信妃所說的事情,就宛如是德安大君的事,簡直是如出一轍。
“走,快去景仁宮。”
二話不說,便要趕往景仁宮。
可卻被突然冒出來的冷無塵給攔下了,李墨見著冷無塵攔著自己,有些急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朕要去景仁宮,不然悅妃也可能入德安大君一樣出事。”
冷無塵緊促雙眉,瞥了一眼信妃,信妃還很是不識趣的站在那,冷無塵就是死死地抓著李墨的手腕,怎麼都不肯鬆手。
李墨似是看出冷無塵的意思,便衝信妃喚道:“信妃,你先退下。”
“是,臣妾先行告退。”
信妃臨走前還不忘瞟了一眼冷無塵,那意思似是在嫌他礙事。
“無塵,德安大君死了,就是因為一個無心之過,被他那該死哥哥給責罰,結果……”
“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心裡難過,我明白,但是,悅妃與皇貴妃的事,你不該摻合。”
“笑話,她們是朕的妃子,出了事,朕這個當家的不出來,誰出來?”
“還有皇后娘娘呢!你該管的事朝前的事,而不是後宮女人之間的瑣碎事情。”
“瑣碎!你覺得一個人捱了打,那是瑣碎之事?”
“皇上,你鎮定一下,不要把德安大君的事,和這事相提並論,根本不是一回事,後宮妃嬪有後宮妃嬪的規矩,皇后娘娘那已經有人去通知了,皇后娘娘是後宮之主,理應管理這些事,你已經讓皇后不得寵了,難道,現下還要連她最基本的權利與職責都要一併剝奪了去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