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景的話,福禍無門,惟人自召。”
“對,就是這句話。”信庭芝輕拍謝堂燕的肩膀,笑著說道。
“既然王家沒人來教訓你,那我信庭芝就來當一次善人好了。”
“信庭芝,莫不是你當真以為我會怕你不成。”謝堂燕眉頭緊皺盯著身前的白衣男子,“他姬歌怕你我謝堂燕可不怕。”
信庭芝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說你蠢你還真就犯傻了。
緊接著信庭芝身形有意識往旁邊一閃,同樣是一道白衣身影轉瞬即至。
早就對信庭芝有所防備的謝堂燕眼神一凜,猛然抬起右拳轟殺而去。
那道突兀而至白衣身影同樣是遞出裹挾著濃濃的武道氣息的一拳。
砰。
兩拳對轟,結果是謝堂燕身形後退了兩三步。
“喂,你們倆談話就不要把我牽扯進來好不好,還有你謝堂燕,你是瘋狗啊見人就咬,再說他信庭芝給
你設的圈套你就乖乖地往裡面鑽,你蠢不蠢。”姬歌甩了甩手臂,鄙夷地看向一頭霧水的謝堂燕,冷聲說道。
隨即他看了眼信庭芝,一邊挽著衣袖一邊說道:“這次是你贏了,他是我的了,我跟你之間的賬等到六樓以後再算。”
信庭芝聞言撫平衣衫上的褶皺,“那就再好不過了。”
“怎麼說,是你主動點投降認輸還是我打得你倒地不起?”姬歌臉上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最好乾脆一點,省的我心煩。”姬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蠢的人,被信庭芝牽著鼻子走。
而且還牽連自己進了信庭芝的局。
謝堂燕晃了晃有些麻木的手臂,狐疑問道:“你就是姬歌?”
“你說說你,連我都不認識還妄圖染指王家,你謝家不是找死是什麼?用不用我把身後的這上十家的子弟都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姬歌現在竟有些怒其不爭地喝道。
姬歌嘆了口氣,仰頭哀嚎了一聲,“本來這都沒我什麼事,可他信庭芝提到了王家的小姐,提到了當年那一回事,說到底還是我們姬家理虧,雖說我爹沒有提上褲子不認人可終究是我爹虧欠了人家,誰讓我爹...太意氣用事了呢。”
“俗話說得好啊,父債子還天經地義,當爹的不在就只能我這做兒子的出馬了。”
“只不過你說你對他信庭芝放狠話幹嘛非要把我拉上做陪襯,怎麼顯得你謝堂燕比我姬歌有骨氣不成?!”
“我他媽的怎麼就怕他信庭芝了?!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謝家主,當初你沒有爭過我爹奪得人家姑娘的芳心頂多也就是模樣不濟修為也不怎樣,可起碼頭腦還行。”姬歌抬頭看向某處虛空,直言不諱說道。
隨即他又補充說道:“當然這是我爹說的,你要算賬就找他去。”
“可現在你生的兒子模樣沒我俊俏不說,靈力修為也就那樣,再就是這心機城府可比你差遠了,你是怎麼教的?”
隨後姬歌又怕謝堂燕他爹誤會,開口說道:“當然這話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