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孫乞兒雙眼穆然睜大,絲毫不掩飾臉上的興奮狂熱之意,喉間發出一聲如同蠻獸般的嘶吼,大聲質問道。
被吳碎瓊抱在懷中的那名美豔女子看到孫乞兒這般模樣神態後臉色嚇得煞白,毫無血色。
這也難怪,現在的孫乞兒在聽到臣歌這個名字以後滿臉猙獰,像極了一隻要張口噬人的荒獸。
吳碎瓊轉頭看向孫乞兒,皺了皺眉頭,說實話雖然他們孫吳兩家已經結為親家,而且他與孫乞走動極為頻繁,可還是有些不理解素來溫文儒雅風流瀟灑的孫伯父怎麼會有這麼個不識風花雪月的兒子。
聽說他週歲抓周之時竟然是直接將他家老爺子的那柄七殺劍給抱在了懷裡,無論他爹孃怎麼勸說就是不肯鬆手,這讓當時在一旁的老爺子就笑的合不攏嘴,指著當時還在丫丫學語的孫乞兒欣慰說道:“吾孫乃天縱奇才,孫家家道必將因他而拔高。”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雖說他們奉天四傑靈力境界相差無幾,誰也沒有甩誰多遠,但若是真要論到戰力廝殺,沒有會是手握名劍七殺的孫乞兒的對手。
也正因此,四家當中一直式微的孫家在這十幾年當中實力也隱隱超越了於家。
吳碎瓊摟著懷中俏佳人的柔弱腰肢,聽孃親說當年自己抓周之時抓到的是兩個物件,一個是脂粉,一個則是玉如意。
當時父親看到自己抓到那盒脂粉時氣的臉都青了,後來再看到自己抓到手的玉如意臉色這才有所緩和。
不過這些年來父親對自己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畢竟他們吳家的老爺子經常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自己能夠守住這份吳家的家業在爺爺眼中已經是殊為不易了。
“孫乞兒,你要找臣歌的下落我不反對,可你不能唐突了我的美人。”吳碎瓊捏了捏懷中女子的臉蛋,佯怒說道。
然後他又轉頭看著故作神秘的趙首陽,淡淡說道:“既然首陽兄知道那個叫臣歌之人的下落,那便告訴我乞兒哥吧。”
“你是不知道自從他聽說那個叫臣歌的男子在瓦崗兵鎮,石磯兵鎮以及巫域邊境上的諸多事蹟後便心心念叨著這個素未蒙面的臣歌,一直想找他比試一番,若不是當初有孫伯父拉著他,恐怕我乞兒哥就已經跑到邊境上去了。”
“就為了這件事孫爺爺還把他在家中禁足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他可是天天喝悶酒。”
“閉嘴吧你。”孫乞兒抱臂環胸冷聲說道。
“聽說他在邊境上與那支赤甲鑲龍軍大破函谷兵鎮的援軍,然後便折返回了長城,你該不會是要同我說要我去差價和你找他決一死戰吧?!”孫乞兒臉色不善地盯著悠閒自得的趙首陽,沉聲問道。
“當然不是。”趙首陽聽到他的質問後搖搖頭,說道:“前段時間奉天城幾十裡地之外的一處虛空突然破碎,正巧被我趙家遠遊的供奉探知,而後便同我說了這件事。”
“當然,虛空不可能無緣無故破碎,當時在虛空破碎之時有一名身負重傷的青年從中掉落了出來。”
“當時這名青年身負重傷,差一點也就一命嗚呼了,索性他福大命大,被拓拔憫給救了起來。”
“拓拔憫?”吳碎瓊聽到這個名字後皺了皺極為好看的眉頭。
這個局變得愈來愈有意思了。
趙首陽點點頭,“拓拔憫的孫女巫淺淺好像也是特別親近他,這一個月以來,那名青年便一直住在拓拔憫家中。”
孫乞兒聽到這裡皺了皺眉頭,神色顯然有些不耐煩。
“孫兄不用著急,馬上你就知道臣歌在哪了。”趙首陽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心急,“今日在拓拔憫懷著求死之心來到奉天城時,那名青年也帶著巫淺淺來奉天城兜售草藥。”
“後來他們便去了那座停軒樓。”趙首陽看了正在與美豔女子說著悄悄話引來女子臉色羞紅的吳碎瓊,淡淡說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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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兄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然後你就派人將於潛龍那個白痴引到了停軒樓,若是我沒有猜錯,那名青年身上肯定有值得注意的物件,所以現在停軒樓那邊這般熱鬧,十有**是就是他的緣由了。”
“那這跟臣歌有什麼關係?!”孫乞兒鐵青著臉,看著這同自己打著啞謎的二人,神色不悅地問道。
趙首陽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孫兄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在停軒樓中與於潛龍廝殺之人叫做姬歌,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名叫姬歌的青年之前在巫域中的所用的名字就是臣歌,那個一劍破軍一十八里的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