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狸狸瞪視周凱，怒不可歇。欺負我就得了，居然還敢欺負我媽！

周凱沒有搭理小狸狸，而是直勾勾的看著小丑筆仙：“告訴我，什麼顏色？”

小丑筆仙的白臉都變黑了，看著周凱，恨不得生吞了他。

它這種筆仙遊戲雖然是邪術，但是規則卻是公平的原則，再加上願者上鉤，主動尋求，就成了它避開殺孽天譴的方式，才能逍遙自在。

但是以前勾搭的都是凡人啊，凡人的問題，面對的多了，基本上千篇一律，逃不出愛恨情仇一類，所以讓小丑筆仙自信從容，無所不答。

可現在，這特麼都什麼人啊，人家穿什麼內褲和你有屁的關係，你神經病吧！

惡毒的看著周凱，小丑筆仙憋屈的道：“不知道。”

滋啦……

一瞬間，周凱感覺到紅筆裂開了一道細微的裂縫。

而小丑筆仙更是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所謂，成也筆仙，敗也筆仙，它以筆仙來成就自身，如今自身也深陷其中。一旦被為難住了，無法給予問答者滿意的答案，它就會遭受對應的懲罰。

周凱見此，咧嘴一笑，心裡有了數：“原來筆仙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啊，算了，不為難你，我再問個簡單的……嗯，小狸狸媽媽的胸……那邊更大？”

小丑筆仙：“……”

“夠了啊，我娘招你惹你了？就不能換個人。”小狸狸徹底怒了，大聲斥責。

“對，懟他，弄死他，就這樣損人名譽，羞辱人的問題，簡直就是人類的恥辱，絕不能忍，必須懟他。”小丑筆仙連忙符合，尖銳大叫。

神經病，就是個神經病，必須結束遊戲，離開這裡，不，離開安陽，回老地方去，城市太危險了，我再也不要來了。

周凱道：“好吧，換個問題……”

滋啦……

話還沒說完，周凱就感覺，紅色毛筆又裂開了一道縫。

小丑筆仙：“……”

周凱有些無辜的道：“這不怪我，我說換問題的，誰知道這樣也算。”

“最後一個問題，你只能再問一個問題。”小丑筆仙語氣都顫抖了，害怕的情緒，一覽無遺。

麻痺的，啥也不管了，啥也不要了，我就要走，我不要和神經病一起玩。

周凱面色認真起來：“只能問一個了？那好，我就問個更簡單的吧，這世界上，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小丑筆仙：“……”

咔！

紅筆瞬間從頭部劈叉，崩開。

這都不用問，直接判定它回答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