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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開局不利

安宜不放心地往沙發上瞧,妹妹確實睡得很沉,於是她放任了丈夫。

他將她壓在身下,過程中,她強忍著不發聲,反而讓他更肆意妄為。

事後,凱明癱軟在床上,安宜也漸漸緩過來,使勁推滿身酒氣的丈夫,他被迫無奈,回到另一張床上睡。

第二天大雨依然沒減弱,臨近中午,凱明收到助理從國內發來的郵件,董事會已經有了總經理的人選,但不是他,而是一個業績不及他的同事。

可惡!本該在公司坐鎮的時刻,為什麼要大老遠跑來這種鬼地方。他後悔至極。

安宜發現丈夫整天陰著臉,連吃飯也不去,難道對她昨晚的表現不滿?

她與妹妹在酒店餐廳吃過晚飯,打算給丈夫帶點吃的,妹妹自告奮勇搶著去,但買回來的都是昨天那些零食。

“凱明哥,你怎麼了?”安琪見姐夫只顧著喝酒,對一桌零食不瞅不睬。

他二話不說遞給她一杯酒,碰碰杯,一口喝乾。

第三天早晨,雨終於停下,凱明迷迷糊糊地醒來,頭一陣痛,都怪昨晚喝太多了。

他一掀被子,發現妻子睡在被窩裡,可一轉頭,妻子又坐在沙發上,雙眼正死死盯著他。

老天!酒氣還沒散去嗎?

他仔細再看,床上的女人原來是小姨子。

安琪懶洋洋撐起身子,“幹嘛一大早掀人家的被子?”她注意到旁邊的男人後,嚇了一跳,轉頭看見姐姐一張冰臉,又嚇一跳。

兩人慌亂地退下床,大腦不停在回憶昨晚的情形,明明在沙發上看球賽,怎會睡到同一張床上?天啊!喝酒誤事。

凱明走近沙發,伸手拉了拉妻子的衣袖,不料被一把甩開。

他向愣在原地的小姨子遞去一個眼色。

“姐......”安琪想解釋,但腦子像被灌了膠水,懵了,頭一次遇上這種尷尬的事,不知如何去說。

似乎不能指望她,凱明蹲下身子,以仰視的角度對妻子說:“安宜,昨晚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對天發誓。”

當時喝醉了,到底有沒有做,他也分不清。

男人的話不能說動她,安琪醒悟過來,這種情況女方的話才有說服力,“姐,我也可以保證,我和凱明哥沒發關係。瞧,雖然我們睡同一床上,身上都是穿著衣服的。”

“對,我們都是穿著衣服的。”

凱明費盡口舌去解釋,但妻子始終不說一句話,他越是努力,妻子的牴觸情緒越強烈,不久,她的眼角就泛起淚光。

他知道妻子什麼都聽不進去,於是一股惱地坐在地上,目光掃過亂糟糟的桌面,昨晚的空酒瓶仍然立在那裡。

該死!沒有這趟旅行就不會出現這些狀況,如今升職泡湯了,婚姻又出現危機。

他一怒之下,抓起空酒杯往地上砸,嘣的一聲。

兩個女人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開羅的天空陰沉沉,烏雲蓋天,大街上冷冷清清,到處是斷樹枝和落葉,廣告橫臥路在上也沒人管,整個城市就像災難現場。

凱明沿著尼羅河走,河水仍然處在高位,混濁的水裡漂浮著大量死魚。走了三公里,他坐在岸邊的石墩上休息,雙腳垂下岸堤,任由浪花沾溼拖鞋。風從領口鑽懷裡,一陣顫抖的清涼,他怪自己走得匆忙,連外套也沒帶上。

該何去何從呢?顯然不能呆在一個沒升職空間的公司,一回國就果斷遞交辭呈,憑藉優秀的業績上哪都會受歡迎。

他摸摸口袋,護照和錢包留在了酒店,全身上下只找到那條項鍊。他握在手中,撫摸上凹陷的文字,回憶怪人說過的話。

短短兩天,他就如怪人所言,對這個世界失望透徹。

念出上面的文字,這個無藥可救的世界就會所改變嗎?放屁,怎能相信陌生人的鬼話。不過,嘗試一下也不吃虧。

“大地在震怒,河水在翻湧,讓舊世界崩塌吧,我將在黑暗中轉生。”他記得安琪是這樣翻譯的。傻傻地等上一會,風照樣吹,河水依然洶湧,什麼也沒發生。

靠,果然上當了。

他正想把項鍊扔進河中,發現天上的烏雲開始聚攏,形成一個大螺旋,雲團不斷擠壓,劈啪,中心點透下一道閃電,與一根尖尖的舊石柱相連,弧光閃爍,河面隨即翻起一個大浪。

每次閃電擊中石柱,河面都會出現波動,但又很快停止。

凱明正在發愣,突然,一隻手從後搭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