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最近咱們這裡環境惡化的越來越厲害了,而我朋友也找到了有關的某些毒素,只是還差了不少的證據而已,你要不要幫幫忙?”胡姑笑著開口說道,言語之間隱約有著幾分的篤定。
對方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賈茹坐在這裡不停的用手絞著自己的衣角,就覺得緊張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畢竟自己唯一也就只有胡姑能夠依靠了。
“我可以幫你們調查這件事情,不過我並不太想跟他見面!”十分清晰的聲音從電話筒的另一端傳了過來,賈茹一直都提到嗓子眼兒的心,這才緩緩的放下面容之上也帶了幾分的笑意。
可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卻彷彿又帶了些許其他的東西,還不等賈茹說些什麼那邊的人便立刻說道:“我會盡快幫你們拿到證據的,不過我不希望最後這件事情裡面有我的名字出現!”
這聲音之中隱約還夾雜著些許其他的東西,賈茹蹙著眉,看著神情隱約也有著幾分的複雜,為什麼不能夠讓名字出現在最後呢?這於每個人而言也都算得上是一種比較光榮的事情了吧。
“可是……”賈茹還想說些什麼,對方的聲音便是越來越不耐煩了,淡淡的開口說道:“若不是因為我跟她的關係,我也不太願意幫你調查此事,所以,你們還是少提一些條件的話,這次的調查我也不收你們的錢了!”
說完之後電話就掛了,姑姑也隱約感覺有幾分的尷尬,明明是自己想要給人推薦朋友的,可是朋友的脾氣卻忽然變成了這般模樣。
“抱歉啊,他平時脾氣就比較衝,別怪我剛剛沒有提醒過你,才讓你如此手足無措!”胡姑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言語之間帶了幾分的寬慰,聽了胡的話,賈茹緩緩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些東西倒也並不是太過在意。
只希望到時候自己能夠拿到自己想要的資料吧,要開始時間已經有些不早了,賈茹匆匆去付了錢,然後便回到了自己如今所居住的賓館之中。
“怎麼樣?你們談的如何?”看到賈茹回來,鄧鶴立刻便迎了上去,開口問道,看著賈茹隱約有著幾分疲乏的神色,鄧鶴也是有著幾分的心疼的。
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個人既然再一次來到了如水市,便必然要將此事給調查的清清楚楚才是。
“我已經找人聯絡過了,也已經找到了私家偵探,幫我們調查此事,所以咱們很快就能夠看到有關的結果了,不過她那個朋友性格比較習慣,我今日並沒有見到。”賈茹嘆息一聲開口說的神情隱約有著幾分的無奈,本以為這次的談話算得上是一件水到渠成之時,可是……
“好像也不去再想這麼多了,既然已經找到人幫我們徹查此事,那你便將你這顆心給放回嗓子眼裡吧,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著那邊傳來訊息!”男子不幸的人拍了拍賈茹的手,開口說的兩個人,自從確定的關係到如今,或許是因為彼此認識的時間有些短,所以行為也是十分的拘謹,極少會出現過太過親暱的舉動。
賈茹點了點頭,回到房間洗了個澡便直接入睡了,今日雖然面對胡姑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可是在面對胡姑那個朋友的時候,縱然不曾見面,可是卻也是十分緊張。
在這個小賓館裡呆了兩三天,賈茹終於得到了胡姑的訊息。
“他說他已經全部查清楚了,咱們就在上一次見面的那個咖啡廳見面吧,我把有關的資料全部都給你!”胡姑直接打電話說到聲音之中,隱約還有著幾分的開心。
聽著那邊有觸碰資料夾的聲音,賈茹十分鄭重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希望你什麼都不要知道,這樣的話,我才能不被牽扯入其中,我並不傻,正如水是那些黑心工廠背後的人,肯定有極大的力量,即便是憑你也是無法受得起的,所以還不如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雖說話糙可是理卻不糙,畢竟牽扯入了其中便需要承擔一些東西,胡姑本來就是應該和自己的丈夫和和美美一輩子的,也沒必要為了自己而捨身冒險。
賈茹再一次來到咖啡廳的時候,就看到胡姑對著自己手中的那份資料夾看了好幾眼神情,甚至隱約還有著幾分的掙扎,上面的塑膠封皮到還是儲存的完好,賈茹那顆心這才緩緩放下。
“本來這件事情就給你們了,所以你也無需爭來的此事之中,畢竟你父親應該就已經告訴過你這件事情很麻煩。”賈茹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然後直接便當著胡姑的面把這個資料夾給拿到了自己的手中,胡姑見狀也只能無奈嘆了一口氣,父親的確說過,在這件事情不能讓自己牽扯的太深,畢竟如今的胡菊義年齡已經大了,只想要好好的生活,而並不是整日裡為自己的孩子們擔驚受怕。
“倒是沒想到你們能這麼快!”賈茹直接便開啟了這份檔案,笑著開口,看完了之後,心中也是十分的驚喜,這些檔案拿出來之後,每一樣都會是他們最為致命的一點!
兩個人又隨意的在這裡聊了幾句話,賈茹因為掛念著此事,所以很快就離開了,也是因為尊重胡姑的朋友所做的這個職業,所以賈茹並不曾多問,這樣的速度也著實令人咂舌,不過就是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夠查到所有的證據。
不過如今最重要的並不是去處理無菇朋友的事情,而是要去找那些黑心廠家對質,看著賈茹滿面笑容的拿著那份檔案從咖啡廳裡走了出來,鄧鶴便已然大致猜到了幾分。
“現在咱們就去找他們對質吧,如今證據確鑿,我倒要看看他們該如何狡辯!”賈茹笑著開口說道,神情也十分的鄭重。
接下來才是屬於自己的戰場,而自己要面對的那些人,可都是要比自己更有錢,甚至權勢地位都遠遠的壓過自己的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