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薛海洋和胡玉提正坐在客廳裡,等著賈茹和鄧鶴兩人的到來,大概等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左右,那兩人才優哉遊哉的走到客廳,時不時還拉扯著。
看到這一幕,胡玉提頓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後一把勾著薛海洋的脖子,大咧咧的說道:“喂,你們兩個,用得著這麼大早的就給我們撒狗糧嗎?我和薛海洋都沒你們這麼親熱。”
“你以為我想啊!”一聽,我有些無語,白了眼胡玉提,然後坐在沙發上,可奈何,我身後有個跟屁蟲,鄧鶴一直跟著我,然後一下子跟我挨在了一起,還不停的跟我秀恩愛。
賈茹又無意中中了胡玉提的好幾個眼刀子,直到一行人坐到了那個車上後,這才好點。
車飛馳在高速公路上,車窗兩旁是那一閃而過的風景,越靠近氪金市,兩旁的綠化植被覆蓋,越發的少,許多的植物基本上都早已枯死,看上去真的比昨天電腦上看到的還要觸目驚心。
看到這一幕幕,賈茹一臉的凝重,雙唇緊抿著,精緻的眉毛皺成了‘川’字,道:“看來這氪金市的環境汙染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波及範圍竟然達到了如此地步,可以想象,如果這樣繼續下去,這城市總有一天會被沙漠給覆蓋的。”
“恩,沒錯,這氪金市這下子恐怕快要完蛋了。”坐在副駕駛的胡玉提看了窗外的一切,也眉頭緊蹙,冷著臉,眼底是說不盡的焦慮。
與此同時,然後她目光突然一亮,直勾勾盯著某個地方,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臉的凝重,指著窗外的一幕,立刻轉過頭跟我說道:“賈茹,你快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啊!什麼東西?我怎麼沒看見?”一聽,賈茹立刻順著胡玉提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什麼也沒發現,一頭霧水,問道。
“就那兒,我好像看到了老容他們,他身旁還跟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雖然臉面看不清,但是氣質我感覺是一個我們十分熟悉的人,我現在感覺這一次出行會不會有什麼不測?”胡玉提有些著急了,看了賈茹一眼,眉頭緊蹙,心急如焚的說道。
此話一出,賈茹心頭一震,隱隱間感覺到了什麼,可這又說不出是什麼緣故,但面對胡玉提所說的,她本能選擇相信,因她明白她絕對不是一個胡說八道的人。
可這時,駕駛座上的薛海洋卻嗤笑一聲,白了眼胡玉提,不以為然。
吊兒郎當的眯著眼,湊了口香菸,毫不瀟灑,說道:“行了,玉提,別添亂了,我看你是眼花,看錯了,想太多,現在老容可是在萊靈,哪會來這兒。”
“可我就是看到了,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面對薛海洋的質疑,胡玉提有些忿忿不平,嘟著一張紅唇,不快的看向他,大聲的說道。
但薛海洋沒理會,直接又斜睨了她一眼,然後加快了車速,一路朝著氪金市開去,不一會兒,如那奔雷一般,不過一個半小時,就到了氪金市。
靠著路人的指引,最終到達了目的地,是一家與鄧鶴公司合作多次的公司,設在氪金市最為繁華的商業區,周圍的人流量極為的大,幾乎人與人之間要摩肩擦踵,更別說開車了。
最終,無奈之下,薛海洋將車開到了一處離公司較遠的地帶,將鄧鶴跟賈茹兩人放了下來,道:“哎!就這重汙染的地方,沒想到人流量這麼大,不好意思,就委屈你們兩人走一段路了,我跟玉提先走了,公司放心交給我們吧,有事聯絡。”
“恩,好,再見。”賈茹兩人跟薛海洋打了聲招呼,便朝著不遠處的公司走去。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公司裡,順便跟著老容早已打好招呼的新助理,來到了負責人的辦公司。
一進辦公室,那個負責人便微笑著,友好的走上前,伸出手,招呼道,“你們好,我可算等到你們了,我叫王斌,是這兒的負責人,你們就是這次從萊靈過來的賈茹和鄧鶴吧。”
“你好,我叫鄧鶴,這位是賈茹,是過來協助我開採石油的研究員。”一聽,鄧鶴笑了笑,也上前跟王斌握了手,然後和賈茹兩人就坐,跟那王斌聊起了關於石油方面的工作。
“王總,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嗎?這次過來,我就是想要來你這兒交接一下工作的,順便再去找住處,所以你看……”
鄧鶴看了眼手錶,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有些擔憂,眉頭緊蹙,因來這兒之前,他早已透過一位老朋友在這兒預訂了一個酒店。
這個酒店極為的難定,這可是他打算給賈茹的驚喜,但是現在距離這約定的時間就快要到了,恐怕快要遲了。
王斌是個老油條,大大小小的事情見過許多,此刻也明白了鄧鶴的話外之音。
他倒也爽快,笑了笑,從桌子裡拿出了一份檔案,遞給了他,道:“鄧先生,這份就是關於石油開採的檔案,你看一下,然後籤個字,就拿走吧。”
“行,多謝王總。”鄧鶴緊皺的眉頭瞬間平復,拿著筆簽了個名,順便跟著王斌來到那辦公室和各位同事瞭解了一下後,就跟著賈茹兩人離開了公司,來到了一家高檔酒店。
進了房間,望著室內高階而豪華的佈置,賈茹聞到了一絲莫名的意味,看了眼一旁的鄧鶴,然後勾起他的脖子。
一雙嬌媚的雙眸直勾勾看向他,問道:“鄧鶴,你搞什麼鬼?為什麼要在這兒定這麼貴的房間,恩?”
“沒什麼,難得出來一次,不是要好好享受嗎?”一聽,鄧鶴爽朗的笑出聲,立刻轉移了話題,說道:“好了,老婆大人,你要吃些什麼嗎?這兒什麼都有。”
“不,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吃,我只想要出去走走,你陪我。”望了眼落地窗外那白霧茫茫的一幕幕,賈茹眉頭緊蹙,說道。
“好吧。”鄧鶴明白賈茹想要做什麼,立刻收拾了衣服,陪她走了出去。
但這一路上兩人都糟了不少的罪,這雖說是白天,但卻寸步難行,放眼望去,人與人之間幾乎是看不到的,霧霾極為的嚴重。
尤其是賈茹,在散步的過程中,幾乎走走停停,三步就會咳嗽一聲,臉色不太好,看上去蒼白。
看到這兒,鄧鶴頓時眉頭緊蹙,一臉的肅穆,拉著賈茹便往酒店方向走去,說道:“行了,賈茹,我們回去吧,這兒霧霾太嚴重了,大白天的都容易出事故,我們還是注意安全,你看看你自己,別把身體給搞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