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一切都是真的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一聽,一旁的胡玉提幾人紛紛目瞪口呆,而賈茹和鄧鶴則對視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意味分明的光。
聞言,蔣所長眯著眼,又吸了口煙,目光眺望遠方,似乎在想些什麼,道:“是真的,想當年的時候,我也不怎麼相信,但就算你不相信,那也沒什麼辦法,事實就擺在了你眼前,容不得你不信,而且說實話,當年因這事兒,出了大事,死了好多人。”
“這又是怎麼回事?”賈茹聽到最後一句話,頓時來了興趣,直勾勾看向蔣所長,眼底帶著一絲探究,問道。
此話一出,蔣所長怔了一怔,手一抖,手上的香菸蒂直接落在了地上,濺起了火花,然後他臉色很是難看,煞白如鬼魅般,雙眸瞪大,彷彿是回想起了什麼驚恐畫面一般。
喉頭滾動了下,欲言又止,最後無奈嘆了口氣,回過神來,對賈茹她們說道:“這件事你們不要再問了,問了對你們沒一點好處,以後都不要提,不然的話,會有人來殺了你們的,今天我說的話,你們就爛在肚子裡就行了。”
說著,蔣所長搖搖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直接朝著門口走去,消失在了我們面前,見狀,賈茹雙眸中冷光一閃,明顯感覺到了蔣所長這是話中有話,胡姑和變異植物這件事背後的東西,他一定了解一點的。
想到此,賈茹回過神來,跟胡玉提幾人對視了一眼,沉吟了片刻,眼底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光,道:“你們對蔣所長這番話有什麼感覺?他很明顯是想要告訴我們大傢什麼,但是他又開不了口。”
“對對,沒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感覺這變異植物背後的水深的很,要說我們看到的河水是一眼便看穿的,那麼蔣所長那便是一灘渾水,捉摸不透。”
一聽,一旁的胡玉提立刻附和,目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想到了什麼,看向賈茹,問道:“小茹,你說這蔣所長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對我們連話都沒說全呢?那五十年前的事情,又跟胡姑有什麼關係呢?”
“這也正是我想要知道的,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讓蔣所長都守口如瓶呢?”
賈茹半眯著雙眸,勾著下巴,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片刻後,回過神來,看了眼鄧鶴眾人,道:“這裡面的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胡姑這一次過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事的,雖然她沒有明說。”
“恩。”一旁的鄧鶴認同的點了下頭,然後又看了眼賈茹,摟著她的雙肩,安撫道:“好了,老婆大人,現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會兒我們再聊五十年前的事情,順便我會拜託朋友查一下的。”
“好了,我明白了。”一聽鄧鶴這話,賈茹很是無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當即跑上了病床。
轉眼間坐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和鄧鶴幾人聊了會兒天后,她便立刻睡下,而後胡玉提幾人立刻離開了病房,只剩下鄧鶴一人留下來陪著她。
第二天清早,賈茹在鄧鶴的叫喚下,早早的起了床,帶著一些微弱的起床氣,隨處瞄了眼時間,眉頭一皺,當即不滿的看向他,直大呼道:“鄧鶴,你有病吧,這麼早叫我起來,幹什麼?”
“老婆大人,今天天氣這麼好,陪陪你老公去外面走走,怎麼樣?我可是好久沒跟你一塊兒去過那外面了,你於心何忍啊?”一聽,鄧鶴淺笑一聲,寵溺的看了眼賈茹,將她耳邊的髮絲往耳後一捋,吻了她一口,乞求道。
聞言,賈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最後在鄧鶴的一再請求下,她便無奈的坐到了輪椅上,由著鄧鶴推著她,前往醫院前院的公園,但就在這時,門外快速走進來一個人,正是胡玉提和薛海洋。
兩人的臉色十分難看,行色匆匆,頭上滿頭大汗,尤其是胡玉提,更是上氣不接下氣的,一看到賈茹兩人,頓時停下了腳步,大喘了幾口氣後,立刻道:“不好了,不好了,鄧鶴,小茹,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玉提你們先坐一下,喝杯水再好好說。”一聽,賈茹心頭一緊,隱隱有些不安,不知為什麼,但話鋒一轉,她立刻給胡玉提兩人倒了杯水後,體貼的說道。
此話一出,胡玉提也不再火急火燎的,而是溫吞的喝了口水,然後拿出了手機,指著手機上的一個畫面給胡玉提看,道:“你們看看吧,這個新聞,現在在這個市裡,都已經傳瘋了。”
聞言,賈茹和鄧鶴對視了一眼,一臉的疑惑,然後接過手機,立刻看了過去,這一看可真是把兩人嚇得夠嗆,不亞於剛才的胡玉提兩人,只見,這上面是一則新聞,新聞內容是關於市裡最大的企業,宏光的。
上面說,從昨晚的時候開始,不知何人,在宏光的倉庫裡點起了一大把的火,最終隨著火勢的蔓延,直接將前來視察工作的宏光的董事長以及幾位股東全部都給燒死了,現在宏光股市大跌,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子。
看到這兒,賈茹不由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驚駭不已,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中,手中的手機一下子‘砰’一聲,沒有拿穩,掉到了地上,摔得稀巴爛。
過了許久,賈茹才回過神來,而且她心底隱隱有感覺,這一定跟昨晚胡姑突然過來找她,有偌大的關係,但是她仔細的回想了昨晚胡姑對她所說的那番話,卻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賈茹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不知該如何是好,整個人也顯得極為煩躁,而一旁的鄧鶴察覺到了,連忙摟著她的雙肩,安撫道:“小茹,怎麼了?別為這種事心煩,沒必要,這件事也算是這宏光作惡多端的報應吧。”
但他這番話卻遭到了胡玉提的反對,她眉頭緊蹙,白了眼鄧鶴,道:“鄧鶴,你是不是弄錯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