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扇老舊厚實的鐵門,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這鐵門外還鎖著一把生鏽的鐵鏈,看上去起碼有十多年了。
見狀,胡玉提聞了聞周圍的氣息,時不時做出一副厭惡的表情,一臉的不滿,捂著鼻子,道:“小茹,你確定這個地方能進入那宏光嗎?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可能呢?”
“沒錯的,我們進去吧。”賈茹隨口說道,然後立刻在一旁的角落中找到了一根鐵棍,拿著鐵棍便朝那鐵鏈上砸了過去,頃刻間,那鐵鏈直接鬆動,然後便從把手上脫落。
看到這一幕,大家顯然有些興奮,一下子便跟著一臉冷靜的賈茹走了進去,這是一條極為黑暗的通道,裡面十分的潮溼,時不時還有水滴落下來,十分的陰冷,胡玉提直接被嚇得往薛海洋懷裡鑽。
莫約走了將近十分鐘左右,大傢伙便看到了一條通往上面的石梯,見狀,賈茹心跳的很厲害,不知為什麼,她總感覺這個地方過分的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又想不起來了。
陡然間,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往樓上跑去,不一會兒,便出現在了一扇鋁合金製成的大門前,門上還寫著實驗室三個字,看到這兒,賈茹不由得興奮了起來,然後直接踢開了大門,快速走了進去。
轉眼間,她駕輕就熟的找到了燈光,將所有的燈全部開啟,就看到了一幕讓她頭皮發麻,瞠目結舌的畫面,只見這個實驗室裡,擺放了一大堆的變異植物實驗體標本,整齊的堆放在了左側書架上。
而在右側書架上,則是一些滿是灰塵的檔案,看到這兒,她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步步朝著那書架走去,但就在這時,鄧鶴也走了進來,一把抓住了賈茹的手,一臉警惕的看了眼這個房間。
眉頭緊蹙著,說道:“小茹,這個實驗室估計存在了將近四五十年了,這裡面的東西很多估計有些毒,你別碰,我來看看。”
說著,鄧鶴自告奮勇,朝著書架走去,不一會兒拿出了一個手帕,逮了逮上面的灰塵,隨手拿起了一份厚重的檔案朝賈茹走了過來,同時,胡玉提三人也湊了過來,探頭探腦的,“這裡面是講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先看看吧。”一聽,鄧鶴搖搖頭,然後翻開了這本資料夾,上面記載的是關於五十年前的事情。
看到這兒,賈茹等人頓時大吃一驚,後背一陣發涼,怎麼也沒想到這兒竟然是蔣所長所說的那個五十年前的實驗室,而且最可怕的是,這個實驗室竟然一直在宏光這裡。
隨便一想,便知道宏光的縱火案一定跟五十年前的事情有絕大的關係,當即鄧鶴四人眉頭緊蹙,一個個臉色凝重,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賈茹警惕的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道:“我們還是先看看,然後將一些有價值的檔案給搬回去。”
“好,聽你的。”此話一出,大家便隨手一翻,見一些是五十年前的,便立刻搬走,而一些顯然是現在的,他們便立刻全部都放棄了,然後整理了下檔案後,大傢伙立刻全部撤退了。
不一會兒,幾人便驅車回到了別墅裡,看起了其中一份關於五十多年前的檔案,上面記載的是那個實驗室剛建起來的事情,五十年前,實驗室剛建起來,一群研究員們便聚在了那裡。
整日整夜的在搞研究,但是有一天,其中一個研究員不知帶回來了一樣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是一塊晶石,上面流光溢彩,閃爍著七彩的光芒,彷彿是玄幻小說中到的神石一般。
而後,一群熱血的研究員,便沒日沒夜的研究起了這塊晶石,有一天,他們總算是破解了這晶石中的秘密,發現這塊晶石不一般,是具有某種能量的,而且經過研究發現,這能量是完全可以被人給吸收的,頓時一群人高興的很。
立刻開始找到了一群死刑犯,進行了人體試驗,但是最後那些人都遭受不住晶體的強大能量全死了,雖然這股晶體能量是經過了稀釋的,但能量的威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之後經過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實驗,他們找到了一種更加完美的融合晶體的方法,那便是透過植物吸收能量,再把植物中的能量吸入人體,這樣的過程是一種溫和的吸收過程,對人體是毫無危害的,頓時一群人高興至極。
紛紛找了植物進行了晶體能量融合,而且很快得到了成功,其中的一個人讓植物寄生在了體內後,得到了一種特殊的能量,並且還在不斷的進化著。
本來研究員們以為這種植物寄生的方法是萬無一失的,但是萬萬沒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寄生者的進化越來越快速,人竟然向畸形方向轉變,最後變成了怪物,油盡燈枯而死。
鄧鶴幾人,一頁一頁翻看下去,頓時渾身不由得顫慄,一個個臉色煞白,跟鬼似的,十分的驚恐,最後花了整整三四個小時才看完,看完後,賈茹四人都頭冒冷汗,尤其是鄧鶴和賈茹。
兩人的驚恐比之前來的更加的猛烈,畢竟他們是被植物寄生的人,一想到之後,他們可能隨著不斷的進化,最後變成怪物,頓時兩人後背一陣發涼,不知該如何是好。
賈茹緊緊握住了鄧鶴的手,心頭一震,不知所措,而鄧鶴則安撫著她,不時吻她幾口,讓她不必太過擔憂了。
與此同時,胡玉提眉頭緊蹙,看了賈茹等人一眼,一臉的焦慮,道:“怎麼辦?我們怎麼辦?這裡面的內容太恐怖了。”
“對!這裡面的內容真的是超乎我的想象了,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嗎?這五十年前的事情,真的是太過震驚了。”一聽,一旁一向成熟穩重的林依晴,也不停的搖頭,渾身更是顫抖不止,說道。
“這件事,我覺得是時候告訴一下那個蔣所長了,必須要讓他知道才行。”一旁的賈茹聽了之後,沉吟片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