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就知道沒有呢?你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一聽,賈茹眉頭緊蹙,拿著研究報告的手,直接握成了拳,目中冷光一閃,冷若冰霜。
驟然間,空氣中充滿了*味,而那個林源還不依不饒,胡攪蠻纏道:“我需要證明什麼?我什麼都不需要證明,需要證明的應該是你吧,本來你這話便是天大的笑話,怎麼?還不讓別人說了?”
聞言,賈茹不禁連連冷笑,氣得火冒三丈,一股怒火直竄腦門,額角青筋暴起。
猛地將研究報告摔在了桌面上,道:“你當然可以說,但是證據呢?你沒證據,在這兒憑空說白話,你這是在汙衊我們,懂嗎?身為一個研究員,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你當什麼當。”
此時賈茹和林源兩人勢如水火,互不相讓,就在這時,局面極為尷尬的狀態下,實驗室的門被人推開了,走進來的是蔣所長。
他一看這兒氣氛不妙,心底‘咯噔’一聲,原本笑容滿面,陡然間面無表情,慌張了。
急忙趕到了林依晴身邊,問了情況,聽了事情經過後,蔣所長乾咳一聲,揹著手來到了賈茹兩人身旁。
左右看了看,沉吟片刻後,老奸巨猾笑著對賈茹道:“小賈啊!這件事林源是不對,但是你這實驗結果顯然是有點問題,這什麼變異生物,世界上就根本……”
但他話還未說完,賈茹猛地將那研究報告再次往桌上一扔,冷冷看向蔣所長,面無表情道:“既然你這麼不相信,那我們走就好了,廢這麼多話幹什麼!”
賈茹氣急了,臉紅脖子粗的,這個蔣所長剛才的話裡,暗裡明裡都是在偏袒著那個林源,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在那兒胡說八道,噁心至極,她壓根就不想待在這個破地方受罪。
然後朝身旁的胡玉提和薛海洋使了個眼色,一行人連忙朝著門外走去。
而這時,蔣所長一看事情不妙,立刻跑出了門,攔住了賈茹等人,低聲下氣道:“哎哎!小賈,你說你這麼大火氣幹什麼,我這不是沒搞清楚狀況嘛,至於這樣嗎?”
“那你沒搞清楚狀況,就可以這麼冤枉別人了?”不說還好,一說我更是來氣了,怒瞪了眼蔣所長,反駁道。
此話一出,立刻嗆得蔣所長說不出話來,憋得滿臉通紅,片刻後,看了眼賈茹,又道:“好好,你說的都對,那這樣,河道汙染的事情,全部交給你們負責怎麼樣?你和林源相互礙眼,那麼我現在就把他給調走,怎麼樣?”
“不用了,只要將那河道汙染的事情全部交給我們負責就好了,那林源可是他看著我礙眼,我一點也不。”
聞言,賈茹討到了自己想要的說法,目中閃過一絲意味分明的光,心底盤算了一下,發現對自己有好處,語氣沒剛才那麼生硬了,隨便說了幾句,便徑直朝著實驗室走去。
與此同時,緊跟在其後的胡玉提,對於賈茹突然鬆了口,十分疑惑,問道:“小茹,你不是不滿意這個蔣所長嗎?怎麼這麼簡單就答應他了?”
“你說呢?”一聽,賈茹笑了笑,秀眉一挑,反問道。
但一看胡玉提一臉懵懂無知的模樣,當即扶額嘆了口氣。
無奈道:“其實,我這麼做有兩個要求,第一,剛才相比你們從那研究中知道那液體不簡單吧,液體不一般,那變異生物就不簡單,可能是人為的投放,所以這可能跟那胡姑有關係,而第二,就是我的惡趣味而已,我想看那個林源大跌眼鏡的樣子。”
“原來如此啊!那個林源真是倒黴,遇到了你這個黑麵閻王,哈哈……”這般詳細的解釋,胡玉提當即明白了,狡黠笑了笑,朝賈茹進行了一番又損帶誇。
而後,三人便進了實驗室,此時林依晴和林源正在研究那不明液體,一聽到門口動靜,紛紛轉過頭來,兩人表情各異。
林依晴是眼底帶笑,很是友好的歡迎賈茹,而一旁的林源則頻頻翻白眼,最後直接無視了三人。
賈茹將這一切都放在眼裡,雙眸閃過一絲算計,然後笑眯眯看著林依晴,溫和說:“林主任,這不明液體不需要你們做了,我們不是研究出來了嗎?還有之後的河道汙染的那些事情,也不用你們負責了,這個……”
“憑什麼?你們算什麼東西?這河道汙染一開始就是我們負責的,憑什麼交給你。”賈茹話還未說完,林源猛地轉身,陰鷙的瞪著她,厲聲吼道。
“那你去問蔣所長啊!對我們吼什麼?”賈茹沒好氣的白了眼林源,一副*的模樣,拿起桌上的研究報告,便無視處於暴怒邊緣的林源,直接看了起來。
而一旁的林源聽了這話後,立刻猛地摔下了手邊的東西,朝著外邊走去,不一會兒沒了蹤影。
看到這兒,賈茹冷哼一聲,心底很是暢快,有種大仇已報的感覺,然後和胡玉提薛海洋三人開始討論起了關於變異生物的事情,之後林源回來之後,一臉的頹然,面如死灰般,再也沒找她的麻煩。
三人連同林依晴討論了將近兩個多小時,然後一行人便驅車前往了河道汙染的目的地,這是位於老城區的一條通往南邊的運河,因其河流清澈,一般都有不少的人來這兒淘米做飯的。
而這一次的事件之所以鬧得如此之大,讓那蔣所長都焦頭爛額的原因,便是因為那些老城區的居民喝了這兒的水後,直接休克送往了醫院,人數差不多在五十多人,而有五個已經死亡。
其餘的人正等著解藥治病呢,不然也活不了多久。
賈茹幾人開了大概十多分鐘左右,便到了老城區,此時那兒的河流沒了以往的熱鬧氣氛,充斥著一片陰霾的死寂,河道中不斷有魚類屍體浮出水面,看上去很是可怖,河道中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