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異常的舉動,頓時被一旁向來疑心病極重的宋玉給察覺到了,頓時順著黃兆生的目光,朝那邊的窗戶口看了過去。
此刻一直在外邊的賈茹三人頓時一臉的慌張,心底將黃兆生給痛罵了一頓,尤其是胡玉提,就跟炸了毛的貓一眼,暗罵道:“小茹,這個黃兆生是不是跟我們八字犯衝啊!怎麼老是遇到他就沒什麼好事,這下可怎麼辦?那宋玉要發現我們了,我們可就慘了。”
“沒事的,放心吧,我們會平安無事的。”一聽,賈茹立刻安撫了胡玉提一陣,然後想著該往哪裡躲。
但這時,那個黃兆生看到了這一幕,當即又一咬牙,慘叫了一聲,開始朝那宋玉求饒著,硬生生將他的注意力給拉了過來,道:“哎喲!宋總,我真的沒做過,你就饒了我吧,真的,求求你了。”
“行,黃兆生,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要是讓我知道這背後有什麼別的問題,我一定弄死你,明白嗎?你是鬥不過我的,哼!你就算是知道了,就把你所是知道的東西,給我爛到肚子裡去。”
一聽,那宋玉當即目眥欲裂般,面目猙獰的看向了黃兆生,兇狠的威脅了一番,然後朝身旁的那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道:“好了,放他走吧。”
說完,宋玉便拿著紅酒杯,一手插著褲兜,直接走上了二樓,而黃兆生則又看了眼賈茹三人的方向,然後疼得呲牙列嘴的叫喚了一聲,一瘸一拐的朝著大門口走去,不一會兒,這大廳的燈便立刻黑了。
而後,賈茹三人對視了一眼,貓著身子,立刻朝著車子停放的地方走去,不一會兒功夫,三人便來到了車子旁,但是沒想到黃兆生竟然在那兒恭候了多時,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三人。
由於剛才黃兆生的表現,救了三人,賈茹對他也沒了先前的厭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黃兆生,你打算怎麼辦?一直在這兒等我們?”
“小茹,我剛才可是救了你們一命,好嗎?我被打得都快疼死了,趕緊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還有,之前在陸葉市那樣對你,是我不好,抱歉,跟你們道歉。”一聽,黃兆生可算是沒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顯然是受盡了苦頭,眉頭緊蹙著,彷彿一夜間老了數十歲之多,淡淡的瞥了眼賈茹,然後不客氣的上了車。
見狀,賈茹無奈的跟胡玉提兩人擺了擺手,然後一行人便立刻上車了,驅車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一路上往家裡走去。
而一道家裡後,賈茹立刻便將家中所裝的那些針孔攝像頭給全部除去了,畢竟現在這個時候,早已不用跟那個宋玉他們再擺什麼好臉色了,撕破臉皮也算是好的了。
然後賈茹請那個黃兆生進來了,順便給他拿來了一個醫藥箱,給他進行了一番救治,不一會兒,黃兆生的傷勢便在薛海洋的幫忙下,穩定的差不多了。
而後,賈茹淡淡的瞥了眼那黃兆生,給他倒了杯溫水,道:“你怎麼會在那宋玉的別墅裡的?這也太奇怪了吧,你和他認識嗎?”
“哎!別說我了好嗎?我還想問問你怎麼會認識那個宋玉的呢?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跟他這樣玩下去,我告訴你們,你們遲早被他給扒皮拆骨的,很可怕的。”一聽,黃兆生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朝賈茹三人看了眼,立刻問道。
“我們在追調查胡姑的死因,所以來到這兒的,你要是知道宋玉什麼事情的話,就趕緊告訴我們吧,我一定對你趕緊不盡的,拜託了。”賈茹看了眼黃兆生,眼底閃過一絲期冀,緩緩道來,畢竟透過剛才他跟宋玉之間的對話,很顯然便可以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那個宋玉什麼重要的秘密。
但黃兆生卻連連搖頭,眼底閃過一絲恐懼,時不時挪動著自己受傷的屁股,一臉晦澀難懂,欲言又止,說道:“抱歉,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們,真的,這件事涉及到的東西太可怕了,連我都有些難以置信的,你們還是別攪和進去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必須告訴我們,這可是為老百姓們謀福利的事情,你怎麼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說拒絕呢?”一聽,賈茹有些接受不了,冷冷的看了眼黃兆生,立刻義正言辭的道,絲毫沒給黃兆生留什麼退路。
“你知道那個宋玉和研究所裡的人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嗎?他們用變異植物一直在那兒做人體實驗,你應該知道人體實驗的吧,就在今晚的時候,我和玉提三人還看到了他們毀屍滅跡,我怎麼能不管?”賈茹越說,情緒越發的激動,目中火光四射,直視著黃兆生的眸子。
聞言,黃兆生又是嘆了幾口氣,然後又無奈的看向賈茹,道:“哎!小茹,你就不要再逼我了,行嗎?這件事裡遠遠比你想象的更加的複雜,不是一般人可以弄明白的,明白嗎?那個宋玉的身份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的身份是多重的,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了。”
說完,黃兆生便猛地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門口走去。
看到這兒,賈茹眉頭緊蹙,也跟著站了起來,問道:“黃兆生,這麼晚了,你確定要出去?還有你真以為那個宋玉能這麼容易把你給放了?”
“你什麼意思?”一聽,黃兆生立刻轉過身來,一頭霧水的看向賈茹,問道,實在是對這個賈茹的話語,很是不明白。
而這時,賈茹又看了眼這個男人,冷笑一聲,道:“很簡單,照你自己所說的那樣,那麼宋玉應該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男人,而這麼一個疑心病很重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放你回去呢?就算是放你回去,應該也是為了拿到那個錄影的下落,不是嗎?”
此話一出,黃兆生頓時雙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明顯知道了宋玉真正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