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薛海洋便被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給重重包圍住,一時間,他有些被燻得迷了眼,那股味道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那黃兆生死的太過可怖,雙眸瞪得圓溜,肚子處被大力的給解剖開。
一些內臟直接映入眼簾,薛海洋更是被嚇得臉色發白,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但最後一看,門口的賈茹和慌張失聲痛哭的胡玉提後,一咬牙便快步走到了裡屋,去拿一些相關的資料,打算離開。
可就在他剛拿好東西,正準備走出來的時候,突然門口又響起了胡玉提驚恐失措的慘叫聲,然後便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鬥。
聞聲,薛海洋頓時不管不顧了,立刻朝門口衝了出去,正好看到了宋玉和幾名身穿黑衣的墨鏡男子,打算將賈茹兩人給擄走。
看到這兒,他一時間氣極了,直接快步上前,冷冷看向了一旁的那個宋玉,怒吼道:“宋玉,你還不快住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原來你也在這兒啊!我本來還以為這兒就剩下賈茹他們倆了,正好,既然你也在,那你們就跟我去一趟研究所吧,我正好也有些要緊事需要問你們呢。”聞言,宋玉轉過頭,看了眼薛海洋,很是驚訝,一臉的疑惑,但一會兒後,他突然間興奮了起來,朝身後的黑衣人找了招呼。
那些黑衣人便立刻朝薛海洋撲了過去,將他撲倒在了滿是鮮血的地上,然後反手將他給抓住,根本動彈不得。
一時間他慌張極了,急得是面紅耳赤的,雙眸猩紅一片,目光如刀子般,尖銳的看向那宋玉,道:“你這個畜生,還不快把我和玉提她倆給放了,聽到沒有?”
“呵!你都說我是畜生了,那麼我這個畜生,你說怎麼可能把你們給放了呢?是吧,所以省點力氣到研究所回答我要問你們的問題吧。”
一聽,宋玉目中冷光一閃,滿是寒芒,冷若冰霜,厲色的瞪了眼薛海洋,當即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臉上,然後看了眼那些黑衣人又道:“好了,把他們給我帶走。”
說著,宋玉便用手帕擦拭了下手指,然後直接朝著門外走去,而幾名黑衣人則押著賈茹三人緊隨其後,不一會兒功夫,便直接來到了研究所的一個密室中。
這個密室固若金湯,四周沒有窗戶,只有幾盞微弱的燈光,一看便知道這是為了做某些不好的實驗才設定的,然後那些黑衣人直接將賈茹三人粗魯的扔在了地上,一行人圍成了一個圈,死死的盯著三人。
這讓回過神來的賈茹三人十分的驚恐,有種不言而喻的壓迫感,尤其是這些黑衣人那不苟言笑的面容,給三人造成了極大的刺激。
與此同時,宋玉不知從哪裡端來了一盆水,然後直接潑到了賈茹三人臉上,搞得三人狼狽的跟一條落水狗一樣,渾身溼漉漉的,衣服下的肉體若隱若現,看上去就像一個仍人宰割的牲口似的。
下一秒,宋玉做完這一切後,便優哉遊哉的坐在了一把古董級別的椅子上,淡淡的掃視了三人,然後目中冷光一閃,雙眸半眯著,摩挲著中指上的戒指,道:“你們三人,現在來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對那個胡姑的死知道多少?還有胡姑的那份報告在哪裡?要是說出來的話,我會考慮一下,讓你們其中一個人活著出去,怎麼樣?”
“呸!你覺得我可能告訴你嗎?”一聽,賈茹冷冷看向宋玉,冷笑一聲,然後直接朝他臉上猛地吐了一口唾沫,期間,額角的青筋暴起。
而宋玉萬萬沒想到賈茹行為會這麼的過激,一時沒反應過來,臉上早已染上了一大灘濃稠的唾液,這下子,他可是被氣壞了,冷冷的看了眼賈茹,然後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冷聲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這麼對我,找死。”
說著,嘴上還不夠,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賈茹的腹部上,陡然間,她有些堅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上,臉色煞白,跟生了一場大病似的,疼得臉扭曲了,一個勁兒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胡玉提很是緊張,立刻跑到了她身旁,一臉擔憂問道:“小茹,你,你怎麼樣?沒事吧。”
然後又扭頭,朝那個宋玉看了過去,額角青筋暴起,面目猙獰,厲聲吼道:“你什麼意思,我們壓根就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問我們這些,你問別人去,不行嗎?拿我們開刀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
“哼!王法,我告訴你,在江州,我就是王法,你們見到我,都得跪著,明白嗎?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現在還給我嘴硬,真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這些鬼話嗎?我告訴你們,胡姑早就被我給弄死了,所以你們識相的,趕緊把變異植物的最後的一份重要檔案給老子交出來,聽到沒有?”宋玉此刻有些癲狂,冷哼一聲,目光冷若冰霜一般,狠狠瞪著胡玉提,怒吼道。
“所以,胡姑真的是你殺的?”一聽,一旁的賈茹緩過勁兒來,強忍住腹部的疼痛,直接坐直了身子,冷冷看向了宋玉,厲聲問道,目中盡是寒芒閃爍,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晰。
“看來你應該對胡姑的事情很瞭解嘛!那麼你就趕緊把胡姑的事情告訴我,聽到沒有?胡姑是我殺的,可那是她活該,你們要是想要活著,那麼就回答我的問題。”一聽這話,宋玉雙眸頓時發亮,然後站起身走到了賈茹身旁,勾起她的下巴,緩緩道來。
“你覺得我會怕死嗎?早在我來江洲查胡姑的死因時,我便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我不會給你提供任何的資訊,你就死心吧。”
賈茹很是硬氣,根本不接茬,目中閃過一絲冷光,然後又想到了鄧鶴兩人,心頭一緊,朝那個宋玉看了過去,問道:“鄧鶴他們是不是你殺的?他們是不是也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