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妤萱眨了眨眼睛,不知該如何回答,心中也十分矛盾。
“不不不,不喝了,我酒品極差,喝多了嘴上沒把門的,怕丟人!”李懷風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斷然拒絕。
開什麼玩笑,讓我跟兩個女人一塊喝,這絕對不是雙飛的節奏,唐總還好說,關鍵是這個妖精,誰知道她一會,能玩出什麼更新奇的花樣來。
李懷風對蔣曼歆頗有幾分怯怯的敬畏,不過,這種敬畏只有十分之一的成分,更重要的是,他得知了蔣曼歆是蔣勳正的孫女,他在刻意逃避些什麼。
“咯咯,你覺得我怕你說錯什麼嗎?再說,你之前說錯的話還少嗎?”蔣曼歆玉手旖旎的撩過下巴,朝阿風拋去一個媚眼,性感帶閃電。
“你之前說過什麼?”唐妤萱眉頭一下子緊鎖住,她越來越覺得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只是,蔣曼歆的身份放眼整個中海也沒有幾人能及,怎麼會跟李懷風有牽扯?這不應該啊。
聞言,李懷風暗罵,這該死的妖精,你是要害死貧僧嗎?
心裡這般想,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拉住唐妤萱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沒什麼,蔣小姐喜歡開玩笑而已,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家睡覺覺去吧!”
蔣曼歆始終面帶嬌笑,看著李懷風離開,也並無阻攔的意思,凹凸有致的身體,斜靠在欄杆上,惜別道:“記住,你欠我一杯酒!”
風哥叫苦不迭,感受蔣曼歆遠遠傳遞的勾魂媚眼,虎軀狂震,心說:這哪是欠你一杯酒啊,我是欠你一條命,你陰魂不散的盯著我,是要鬧哪樣?
唐妤萱確實有些生氣,那是醋意爆發的訊號,可是,看見李懷風拒絕了對方邀請,只想帶自己走,低頭一看,他的手始終緊握著自己,這不正是多年前,苦苦追求的那種感覺嗎?
唐妤萱緊鎖的眉頭舒然展開,白皙的臉上紅霞翻飛,羞澀了。
不知怎地,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她始終強橫不起來,也許是心裡的情種在作祟,也許是對愛情的執著使然。
然而,當今天接觸到蔣曼歆之後,她心中又忽然升起了另一種感覺,如果,現在不展開攻勢,牢牢俘獲這個男人的心,很有可能會被別人搶走。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她的對手很強大,而且,不止一個人!
那,有幾個?
這個並不好回答,只是一種感覺,卻,十分強烈。
“老闆,你幫了李懷風,他竟然連喝杯酒的面子都不給,未免太不識抬舉了!”小刀躬身問道。
蔣曼歆柔美的線條,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品位著杯中美酒,看著黃埔灘夜景,嘴角挑起一抹神秘,“這不正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嗎!”
小刀眉頭皺皺,不敢說什麼辯駁的話,但心中,卻很是不服。
與此同時,海韻樓外,一輛寶馬車內。
“窩囊廢,我被人家打了巴掌,你屁都不敢放一個,看到那女人的胸,居然還硬了”沈夢澤對男友一陣痛罵。
“連一個吃軟飯的廢材你都搞不過,想娶我?做夢去吧!”沈夢澤推開他,便要走。
男友先是被李懷風打臉,現在又遭女友拋棄,簡直天塌了一樣難熬。
自己好歹也是別人眼中的鑽石王老五,何曾被一個窮酸溜臭的小白臉如此羞辱。
他猛地一轉頭,一把捏住沈夢澤的手,說道:“你確定,李懷風是個沒有根蒂二流子?”
沈夢澤一愣,從沒被男友用如此強橫的態度抓住,有些怕怕,又有些發自女人的溼潮。
“他當然屁都不是,沒見他之前,是打車來的嗎?”沈夢澤說道。
男友沉思一番,嘟囔道:“那為何金帝集團的總監和冰火雙驕之一的蔣曼歆都認識他,而且,關係還不一般?”
沈夢澤聽到那兩個女人的名字,心中顫抖並記恨著,想了想,說道:“只有一個可能,李懷風有獨門技術,能俘獲那兩個女人的芳心!”
男友雙眸一凝,冷冷道:“什麼技術?”
沈夢澤聞言,暗罵煞筆,瞪了他一眼,道:“床上的技術被,你想想,他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除非是靠男人那話兒,才征服了兩個女人!”
出於女人的自覺,她對這一點深信不疑,同時,心裡又有些癢癢:有機會能不能讓我試一下,錢不會少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