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人,探望李懷風,你們的關係,應該不是老闆與員工,那麼簡單吧?”
蔣曼歆笑道,與韓畫音不同,她的笑一向嫵媚勾魂,無論是對男人還是女人,這是遠超常人的自信使然。
“跟你有關係?”
韓畫音鳳眼微挑,態度冷漠。
二人並不熟悉,態度一般理所應當,至於劍拔弩張的對立關係,就更好解釋了,都是因為身後站著的那個小臉煞白的臭男人唄。
李懷風此時蛋疼的緊,彷彿一個蛋癌晚期患者,渾身上下止不住劇痛,卻沒辦法治好。
“當然有關係,我和他的關係,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
蔣曼歆咯咯一笑,又朝李懷風拋了個媚眼,風哥如遭雷擊,險些栽倒。
韓畫音冰冷的粉拳握得更緊,暗罵:無恥。
這句無恥,是對眼前的女人說的,更是對身後的男人說的。
李懷風叫苦不迭,心道:這下是徹底完蛋操了,狐狸精是打算添油加醋,把我往死裡搞呀!
“我和他以前有層淺薄的關係,但從現在開始,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韓畫音側目,只用眼角餘光瞟向李懷風,冷冷道:“被解僱了!”
李懷風還有那麼一點點小期待的心,瞬間跌入谷底。
按理說,他跟韓畫音只是僱主與保鏢的關係,解不解僱也得韓成說了算。
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經歷了那麼多,說兩人之間沒有其他感情糾葛,誰會相信!
言罷,韓畫音扭頭便走。
李懷風自知,與冰錐子的關係註定天各一方,他也沒有怪蔣曼歆的意思。
要怪,只能怪天道無常,人應該信命,畢竟,誰會想到這麼晚了,她還會隻身一人探望自己呢?
“等等!”
忽然,蔣曼歆叫住了對方。
李懷風一愣,以為狐狸精還要落井下石。
“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急著走,未免有露怯嫌疑,你既然不在乎李懷風,又何必躲閃?”
蔣曼歆一語中的,直擊人心。
韓畫音身體頓住,頭也不回,更冰冷道:“你是要把你們之間齷齪的詳細過程,都講給我聽嗎?你覺得那樣,我會更生氣?你錯了,我根本不會,恰恰相反,我對這些事,這個男人,很噁心。”
韓畫音回擊的也異常犀利。
因為恨,因為在乎,才會在事實出現之後,將對方的一切打入谷底,這輩子不會再想,只有這樣,韓畫音才可以從痛苦中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