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蔣經國看到臺上情況,先是苦笑,後又如釋重負道:“曼歆小時候跟我學過幾個月拳法,後來在國外學習了空手道,好像還是黑帶高手,我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哼,挨千刀的李懷風,捱打,活該!”蔣義男心思飄然,佩服自己小妹身手了得,看到李懷風被打,也解了之前的恨。
此時風哥,確實叫苦不迭,誰能想到,一直要逆推自己的狐狸精,居然真把兄弟我推倒了,而且,還是在這種眾目睽睽局面下,真他娘羞臊啊。
他手距離蔣曼歆胸脯山峰,只有0.01厘米的距離,使出吃奶的勁,就是碰不到。
他奶奶的,尺度把控得就這樣精準?不能讓我在痛苦中,享受一下別樣快樂嗎?
“軟腳蝦,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住,戰鬥力只有五秒的渣渣!”
蔣曼歆美眸含笑,看著下方被自己死死壓住的男人,之前所有不快,此刻宣洩一空。
“狐狸精,你好惡毒,贏我也就罷了,還要用語言羞辱我,我恨死你!”李懷風欲哭無淚。
“夠了,你們兩個在臺上鬧夠了嗎?”楚江海陰沉喊道,一次立威的壽宴,卻被這兩人演變成一出鬧劇,他怎能不氣。
聞言,蔣曼歆才戀戀不捨放過李懷風,起身鬆開頭上髮結,濃眉一挑,笑道:“還沒玩夠呢,但,我喜歡點到為止,按照之前規矩,浦東地盤,今後歸我蔣曼歆所有了!”
蔣曼歆傲立臺中,風情萬種一句話,卻處處流露著霸氣,與讓人眼前一亮的氣魄,鏗鏘玫瑰。
一些男人心裡不由想道:這不是一個自己能駕馭得了的女人,她是一個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魔鬼,好可怕。
“荒唐,你們兩個分明在臺上胡鬧,又怎麼能算數?”
楚江海鐵拳緊握,說出這句話,卻覺得有些面紅耳赤。
“我哪裡胡鬧?哪裡荒唐?之前,我問過你們,無人敢挑戰李懷風,我技高一籌,將他打敗,贏得光明正大,又有誰人不服,嗯?”
蔣曼歆雙手環抱胸前,美眸掃視場中無數男人。
他們看見蔣曼歆魅中含煞的目光,紛紛羞愧低頭,沉默寡言。
楚江海越聽越氣,可他畢竟是成名多年的大哥,怎能跟一個小女子爭口舌之強。
他忍住一口惡氣,轉頭看向義子呂炎,此時,也只有他的身手,可與李懷風一爭高下了。
呂炎感受楚江海的目光,只是淡淡搖搖頭,似乎心存疑慮。
“三爺,我蔣家在中海道上能立足,講的是一個合字,今天,浦東地盤歸我所有,實至名歸,但,我蔣家家大業大,騰不出人手打理多餘產業,我看這樣好了,今後,浦東地盤還交給震北王管理,他執掌浦東多年,對那裡很熟,是當之無愧人選,每年年底,分給我蔣家四成紅利即可,三爺意下如何?”
蔣曼歆居高臨下,聲勢雖然不減,但話語中懷柔之意,卻明顯不過。
楚江海眨了眨眼睛,絕沒想到,蔣曼歆會說出這麼一個結果,詫異道:“此話當真?你能做了佛爺的主?”
“當然,我的話就是我爺爺的意思!”蔣曼歆直言不諱。
賓客們恍然大悟,感情蔣大佛爺並不是隱退江湖,只是居於幕後,一切事情還在他掌控之中,太老道了。
“好,今後我蔣、楚二家,就以浦東為根基,往事種種一律揭過,浦東每年分紅利潤,拿出四成交給蔣家,一分不會少!”
楚江海朗笑一聲,拿起酒杯豪飲而下,心情快哉,是有感而發,也是做給在場賓客們看。
不管楚、蔣兩家今後以何種局面相處,至少今天,讓其他人明白,兩家握手言和,有共掌江山的意思。
這份驚喜,豈不比得到一個地盤意義還大。
場中渲染起一片歡騰氣氛,原本的劍拔弩張消失不見。
萬人嶽吩咐手下,把臺上辛雷帶走,不聲不響的離開。
來中海四年多,萬人嶽第一次遭遇滑鐵盧。
雖然,輸的不是那麼明顯,卻讓自己精心計劃好的一場棋局,出現了潰敗徵兆。
走出金茂酒樓,萬人嶽坐在加長悍馬中,看著滿頭是血的辛雷,眉頭皺皺,給對方遞去一張紙巾,“要不要送你去醫院?”